乔烬轻声说知道,可陆衔洲才揉没几下他眼眶里就泉汪泪,撑会实在撑不住,小声带着哭腔问他:“什时候弄完,好疼。”
陆衔洲心尖麻,被他这句带着哭腔好疼不知道戳到哪个软处,松手,放软声音说:“乖点,不揉药你会更疼,尽量轻点。”
“可是好疼……不要……松手,别揉好疼……”乔烬拼命忍着脚腕上针扎似疼,偏偏陆衔洲手劲下没停,药油发挥作用,烧得他皮肤滚烫,难受直想缩回来,却被他抓着动弹不得。
陆衔洲本就没有耐心,也从来没有伺候过人,这个臣服姿势让他脚搁在自己膝上,小心翼翼伺候他还敢说不要?
乔烬眼泪啪嗒啪嗒往下掉,小珍珠似落在自己手背上,喊疼说不要哭腔直直地戳进陆衔洲心尖上,让他平
陆衔洲不喜人多,所以这里除李阿姨之外没有多余人,正巧她出去买菜不在家。
他走过来,将乔烬膝弯抄抱起来搁在椅子上,转身去拿药油,仿佛后背长眼睛似轻飘飘送出句:“敢动下就挨揍。”
乔烬刚想跳下椅子动作下子停住,不敢动。
陆衔洲回来时候他还乖乖坐着,手边早餐也没动过下,有些好笑说:“让你脚不准动,也没让你嘴不准动,吃早餐,脚伸出来帮你揉揉。”
乔烬迟疑两秒,乖乖把脚伸给他。
他坐在床上呆几秒钟才反应过来昨天差点被青苍生吃,他躲时候崴到,晚上回房间时候还没肿,估计是跟陆衔洲在起神经太过紧绷,也没注意。
陆衔洲说今天要去拍婚照,他这样怎拍。
乔烬从床上撑起手,轻轻地在地上试探下,股钻心疼从脚腕传来,眼圈瞬间就红,眼眶也酸。
他最怕疼,可也怕陆衔洲。
乔烬深呼吸口气,撑着洗漱完才垫着脚慢吞吞下楼,都快九点半。
餐厅椅子并不高,陆衔洲个子又高,想帮他揉脚就只能半蹲下身子。
他握住乔烬右脚搁在膝上,发现他连这里皮肤都细像是绸缎,五根脚趾细致白润没有点疤痕,趾甲修剪圆润,干干净净似乎都散发着股信息素奶味。
不过脚踝处就没那好看,肿发紫,他碰,那只脚就哆嗦下,反射性往回抽。
“不准动。”
陆衔洲倒点药油出来,虽然已经把力道放到最轻,但估摸着因为肿着还是会很疼,便轻声说:“忍忍,揉药就好。”
乔烬蹦下最后级台阶,这下没有楼梯扶手给他撑着,只能收着力道慢慢走,陆衔洲正坐在桌边吃早餐,听见声音扫他眼,“脚怎?”
“扭到。”
陆衔洲眼神往他脚腕上看,果然肿高高,这几步路走下来,他鼻尖全是冷汗,猜测是昨天晚上被青苍吓着,崴脚。
“行站着,别走。”
乔烬不明所以,但还是乖乖站在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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