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干把捂住他嘴,把他拖出厕所压低声音说:“就那天晚自习走得晚不小心看到,觉得应该……应该伸舌头吧,反正看童倦到最后都没劲儿。”
秦英悟快昏过去,倒在张干身上,“班长也太猛吧,老天爷什时候也给赏个猛男吧,舌头也寂寞。”
张干把将他推开,“爬开。”
两人踩着上课铃进教室,跟块进来穆芃打招呼,让她先进去。
穆芃照例摊开课本开始吹诗人,先来三分钟开场白,然后才进入正题,今天课程。
秦英悟侧头看他,满眼八卦问他,“干嘛,谁狗你?”
“还不是后面那两个狗,真,觉得童倦就算,他向都挺气人,但是班长不应该,他应该是走冰山路线,狗起来比童倦难缠多。”
那天出去聚餐时候童倦不见他反应就很大,当时他没多想,只以为两个人关系比平常更好,结果那天他放学走得晚,看见顾松言伸手揉下童倦头,后者没躲。
张干悄悄跟在后面出校门,走段路,童倦忽然伸手攀住顾松言脖子,后者掐住他后颈低头吻下去,就着路灯和月光,两人身子重叠。
童倦向是天不怕地不怕性子,被吻完像是带点害羞和腿软趴在顾松言怀里,有种被欺负狠可怜。
不会做,收不好牙齿,磕到你。”
顾松言捏捏他手指作为安抚,“做很好,你吐出来东西就是证据。”
童倦红着脸想求他别说,以前自己都是站在众星捧月位置上,可现在总被顾松言三言两语弄得面红耳赤无法招架。
本来是想说他要在上面,他要做猛1,结果跳进这大个坑里,这个是在上面,那是什上面啊!
他昨晚就不该吐出来,让他有嘴说。
顾松言看着讲台上女人,依旧性感美艳,蹩脚普通话像是从马里亚纳海沟里拐出来,和那天晚上流利中带着点口音普通话截然不同。
她来这个学校目标是童倦,那天晚上獠牙尾巴应该也
顾松言眉眼微弯,带着笑。
他这才知道原来人不是不见朋友,是他妈不见男朋友。
艹,他还劝着说可能是先走没告诉他而已。
张干去洗手,避着厕所里人头涌动,叹气说:“冰山旦融化就成狗,他妈掐着人童倦都要给亲软,不要脸真不要脸。”
秦英悟下意识,“艹?都没看见过他们正经接吻!你什时候看见?伸舌头吗?怎吻?酸死酸死酸死!”
下次他定全都吃下去,不让他有借口讲!
下课铃响,秦英悟想这下总撩完吧,回过头要找童倦块儿去厕所,结果转过来就看见他低着头,脸被欺负坏表情。
张干也看见童倦表情,杵他下,“厕所去吗?”
“啊去去去。”
两人并肩往外走,到厕所临边放水,张干仰着头感慨,“恋爱使人变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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