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以为会怕、压抑这多年感情夕之间得到谅解,他不怕,甚至能够接受他暗夜深处无法见光肮脏**。
顾松言轻舒口气,如释重负。
这个人算是死死地掐住他命门,无论如何也放不开。
“发什呆,快来学习啊!还要考大学呢,到时候要是不能跟们家祖宗个大学你赔啊。”童倦催促。
“陪,去哪儿都陪。”
顾松言指尖摩挲下他唇角,“成年。”
顾松言比他大半年,对哦,已经十八。
“成年也不能想,那种东西……你把它忘!”
童倦只要想到自己在他梦里已经被折腾过无数遍,就觉得连呼出来气都能烫伤喉管,急促又紧张推他把。
“变态。”
四目相对,童倦感觉他眼神像是枚带着火苗钉子,硬生生楔进他心脏上,又烫又麻,“撩你又怎样?撩自己男朋友难道还犯法吗?”
秦英悟把糖纸剥,放进嘴里,“甜,但是好酸。”
顾松言扣着他手腕,眸光盯在他脸上,微微敛着带着点平日漫不经心,却又像是认真至极。
童倦时有点紧张。
顾松言将他困在怀里和墙壁之间,指尖拨下他因为动作弄乱领口,按在那枚鲜红痣上,微冷声音带着点危险。
个守护很久人摘到手。
嘴唇上已经没有温度,那根本不算个吻,但在他心里砸下大石却比昨天还要猛烈。
童倦就是这样,是非曲直随性而为。
他喜欢,就要做。
“松言哥哥。”
这个人算是死死地掐住他命门,无论如何也
顾松言松开手,“所以怕吓到你。”
童倦咬咬嘴唇,在他转过身时候深吸口气,靠近他耳边,“但是还挺刺激,松言哥哥,再等等啊,以后哭给你看。”
顾松言怔。
那人已经转过头去,装模作样地拿出课本读英语。
那道微抖嗓音送进耳朵,像是烧红铁签,寸寸烫焦他耳膜和所有理智。
“你可能不知道。”顾松言压着声音靠在他耳边,缓慢地将自己曾做过其中个比较清淡梦道出来。
童倦瞪大眼,烫红点点爬上来,氤氲满脸,仅存那点桀骜不驯和故意撩拨恶作剧也瞬间染上柔软,羞手指都攥不上。
“还撩吗?”顾松言敛眉问他。
童倦心脏都要从嘴里扔出去,明明不想,可脑子却不自觉跟着他话想象,被……被他弄到哭着求饶什,也太……太可怕吧!
“未成年脑子里就在想这个!”
耳朵忽然热,顾松言下意识往旁边偏下,看见童倦亮晶晶眼睛和嘴角笑痕,有种不太好预感。
果然。
“亲下学题,你打算什时候教,想考大学。”
手指碰上耳垂,童倦用力捏让顾松言呼吸陡然乱拍,副得逞得意,猫样让人爱恨两难。
“童倦,别瞎撩。”顾松言把扯下他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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