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午饭踩着点回来,嚼着口香糖往教室走,余光瞥见个熟悉身影。
“哎倦哥你怎不走?”秦英悟停下来,顺着他视线看,顾松言。
完完。
“出去趟。”
“大门已经锁,没请假条你出不去吧,而且下午有个测验*商亲自监考,你这个都逃?”
“说完?”顾松言冷瞥他眼。
柴意远句话噎在嗓子里,“啊,啊,差不多吧,那您这怎想啊?”
顾松言垂下眼,“想掐死他。”
柴意远打个哆嗦,“掐死就也还不用,忍手忍手,先疼着,万你就感动他呢,就你这架势,感动上天不是问题别说个童倦。”
顾松言嗤笑。
童倦实在有点烦,他不就是递个情书吗至于这生气,以前比这过分,甚至还有把他脚都踹伤时候他都不生气。
这人越来越古怪。
好不容易挨到午饭,学生们终于不用忍受低气压,解放似往外跑。
童倦自觉跟秦英悟块儿去吃饭,柴意远来时候探头看好会,“哎倦哥呢?”
没被搭理。
色趋于正常,但他正常就是冷。
秦英悟这个始作俑者头都不敢回,张干也没敢过去触霉头找不痛快,整个班里学生好像都乖不少。
商经纶来上课时候还奇怪下,以为这群兔崽子终于学会老实上课,欣慰不行。
下课还夸好几句。
事实上只是被顾松言冷到,不敢说话而已。
“很快就回来。”
童倦利落爬上墙头,纵身向下跳消失不见。
二点三十分考试,童倦低头看看手表,还有节午休和小课能逃。
“哎哟言哥快看,
如果他舍得,童倦早就不知道死过多少次,仗着他舍不得,仗着他喜欢。
兴风作浪。
**
连着两天低气压,九班学生快受不,童倦先步受不撑着下巴想自己到底哪儿惹着他不高兴,没反思出来。
给他介绍女朋友还不好?要是徐恒那家伙指不定高兴尾巴都翘上天,就他难伺候,这也不行那也不许。
“干嘛?怎脸色这难看?”柴意远想去勾他肩膀,伸出手时候硬生生忍住,收回来咳声。
“因为对童倦爱而不得终于变态吗?”
“你要知道,喜欢上个直男就是这痛苦,不过觉得他可能不是特别直,你看上次他连女装都穿,听秦英悟说还是为你回来穿,你看看这是什,这就是爱。”
柴意远尽情扯谎。
童倦喜不喜欢顾松言真还另说,这人脑子里好像就没长爱情这根神经,男人女人在他眼里除能揍和不能揍区别之外,好像没。
“顾松言。”童倦小声喊句。
顾松言低头做卷子,眼皮都没抬,写字手也丝毫没停,要不是没聋童倦都怀疑自己没发出声音。
他小心翼翼地伸手碰下顾松言左手,后者收回去离他远些。
“你生气啊?”
顾松言依旧不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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