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难喝。”
“怎?”
童倦舔舔唇尖,等骏哥走开时候凑近顾松言,声音压得低低,“牙又痒。”
“张嘴。”
童倦乖乖张开,嫩红嘴唇舌尖瑰丽柔软。
顾松言伸手点在他下唇上,“真痒?”
骏哥救他。
这是柴意远说“过命交情”,至于最痛苦那段时间都是在他陪伴下度过。
那段时间顾松言总在这儿喝酒,瘦削单薄个人就坐在角落,言不发喝酒,也不跟人说话,像个成人形锋利刀片。
他像是在寻找个答案,又像是在找个平衡点。
骏哥开地下酒吧,形形色色人都见过,眼就看出来顾松言被魔障缠住,他有东西想不明白,极端用血和,bao力在找个答案。
言。
“看他干什,在这儿,所有人都得听骏哥,让你喝是瞧得起你,就是顾松言也得听,喝吧小朋友。”有人先说,紧接着就有人起哄。
“回生二回熟,喝两杯下次就知道味儿。”男人拨下身边陪酒少年下巴,低头亲口,“对吧宝贝儿。”
“嗯……”少年嗓音黏腻,带着娇软讨好,窝在他胸口撒娇,“那您多喝点嘛,回头再开瓶更好,喂您。”
顾松言伸手接过来,指尖掠过童倦手指,“他不会喝酒,来。”
童倦知道他不信,也不狡辩,伸手指指他手里杯子,“那个……想尝尝。”
“这个酒度数不低,你喝不,待会醉回家邓阿姨会训你。”
“小口?喝多话跟你睡,徐阿姨今天不回家吧?”
顾松言被他表情勾到心软,端着杯子喂给他仅剩几滴,低声交代他,“不在你身边时候不许喝酒知不知道?”
童倦只是想把他眼神拉到自己这儿来,根本不是想喝酒,随口“嗯嗯”两声,舔着舌尖把酒喝。
后来他没再来,应该是找到答案。
骏哥笑下,低头凑近顾松言右耳,用只有两人能听见声音问他,“这个小孩儿,就是你答案?”
顾松言捏着酒杯,半晌缓缓“嗯”声。
乐声很吵,童倦就算靠近也还是根本听不清他们说什,只觉得骏哥脸上笑很刺眼,顾松言软着眼神、浑身戾气仿佛下子散尽样子更刺眼。
“顾松言。”童倦伸手扯扯他袖子。
童倦看他端过酒杯,微微滚动喉结和暗藏阴郁眼神,和平时那个清冷学霸截然不同,是他没见过完全陌生。
和骏哥以及每个人说话时候都游刃有余,让他觉得自己像个局外人。
顾松言那时候在这儿和人打起来,走时候被对方拉帮人堵。
他个人打不过那多人,手上头上全是血,还是不要命似只会攻击,活像电影里演那种被设定程序死士。
骏哥听见动静出来,看见这少年眼底,bao虐狠戾,还有那几乎具象阴鸷,那种要把所有人起拖进地狱样子把他也吓跳。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