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
童倦抿下唇,其实刚才他就是觉得心里不是味儿,尤其听说那个男人和顾松言过命交情、是他很重要男人,脑子里什也没想就说。
“牙还疼?”顾松言问。
童倦摇头,“不疼,痒。”
“嘴张开看看。”
顾松言朋友他没立场去,以什身份呢?他和那个“重要男人”骏哥又不认识。
他有点迟疑,知道不该但是又想看看那个很酷男人长什样,顾松言很痛苦时候都跟他在起吗?
“等等,言哥不合适吧,骏哥那儿你也知道他这个人……别叫童倦去吧?”
顾松言冷扫他,“本来不用。”
如果你不故意误导他,说那句骏哥是很重要男人话,不许去就不太高兴,真要是不解释清楚估计又要气好几天不理他。
“偏去!”
童倦下意识跟他对着干,多年习惯已经养成,完全忘自己根本不认识骏哥,也没有去立场和必要。
柴意远原本只是打个趣,见两人突然针锋相对起来也觉得玩脱,忙打圆场,“那个,错错,嘴欠,你俩别吵。”
顾松言冷冷瞪柴意远眼。
柴意远后背爬上层冷汗,闯祸。
松言瞥他眼,“你来干嘛?”
“哦,骏哥事儿,他今天生日让咱俩都过去玩儿,正好去办公室拿卷子,顺便过来跟你说声,你去吗?”
“不去。”
童倦事不关己磨半天牙,顺口问:“骏哥是谁?”
柴意远双手交叠放在胸口,闭着眼,“他啊,个巨酷帅哥,跟言哥认识挺久,还有过命交情,在言哥最难熬最痛苦时候陪他走过来,可以说是言哥生命里最重要男人。”
童倦把课本举起来稍微遮挡,小声说:“穆老师在看,从上课
柴意远“啊”、“啊”两声,“那行吧,告诉他晚上你带个同学去,跟他打声招呼?”
“嗯。”
童倦看他飞快溜,嗓子眼儿那句“还是不去”卡在上课铃上。
穆芃高跟鞋由远及近,“童鞋儿们,又到们最写欢语文课啦,让看看这节儿课上蛇呢,大家把书翻到第……”
童倦往回挪,磨磨牙压低声音,带着点小心,“那个骏哥也不认识,要是你们不方便话就不去。”
“那啥,这样行吗倦哥,明天中午请你吃饭给你赔礼?骏哥那里确实不太方便你……”
童倦嗤,“就会跟说不许,那男人有什好,护成这样看都不让看,不看就不看,谁稀罕似。”
“真想去?”顾松言偏头问。
柴意远呆住,等等?
童倦其实已经回过味儿来,就嘟囔几句。
童倦心上落只蜜蜂,蛰下迅速逃走,没让他寻着味儿。
“哎倦哥,要不要起去啊晚上?”
“他不去。”顾松言立刻拒绝。
童倦听他秒拒绝,想也没想脱口说:“干嘛不让去,你凭什替做主,就要去。”
“说你不许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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