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英悟立刻保证：“
以后不多带
！”
顾松言淡淡收回视线。
“那……那什
班长您这周有空吗？”
“怎？”顾松言问。
“听说西交那边有
个新开
杂货铺特别神，打算跟倦哥起去看看，您去吗？”
童倦接过来刚想插吸管就被人拎走，在他疑惑眼神里掏出瓶奶放在他课桌上，“你带。”
“啊？什时候带？”
童倦怎不记得自己书包里还有瓶奶？
秦英悟收回牛奶，心说大意，竟然当着班长面给他人送牛奶，他不会给自己灭口吧，小心翼翼地打量下顾松言表情。
他看自己眼神好像有点……吓人。
“再不起早自习要迟到。”
童倦把头缩回被子里，还以为是在家跟邓书仪说话，瓮声瓮气无意识撒娇，“你吵死，才刚六点半就要起床，五分钟之后你再来喊。”
顾松言把人从被子里捞出来，“不闷？”
童倦这下清醒，“艹怎是你！”
“不然你以为是谁？秦英悟？”
缓变得杂乱，顾松言身后是薄雾冷月，衬着他眼睛越发幽深。
“你真想考军校吗？”
童倦有点骑虎难下，收回手略有些尴尬从他身上下来，轻“嗯”声。
“那你有没有想过这条尾巴，你知道自己每次剧烈运动和情绪激动就会冒出来，军校这两样兼备并且强度更高，你怎办？”
“……忘。”
顾松言点点笔尖不置可否。
张干凑过来：“什杂货铺？卖剪子不锈钢脸盆？”
秦英悟找出网页给他看，张干惊，“有点意思，言哥块儿去啊，看看有没有清华大学通知书买两张，到时候分你们人张。”
童倦“啧”声，“学傻
秦英悟缩缩肩膀，他做错啥？
“班长，是不是干啥惹您不高兴啊？”
顾松言：“没有。”
秦英悟觉得有，昏君之心难以揣测，只好小心翼翼说：“那个……牛奶是妈给多带瓶，喝不完才……”
顾松言瞥他眼。
童倦脑子还沉着，没发现顾松言话里意思，揉揉脑袋打呵欠，“还以为是妈，叫人起床方式都这粗,bao，说掀被子就掀被子，万没穿裤子怎办？”
早饭顾松言煮鸡蛋，童倦还在起床气，支使他给自己剥壳，又说他煮粥不甜，作早上顾松言都惯着他才有点消气。
张干冲他打趣，“哎哟，怎睡夜妖妃脸臭成这样，早上看见什煞风景？”说完朝身旁面无表情顾松言凑过去，“昏君，这人咋？”
童倦心说最煞风景就是你昏君！
秦英悟给他递瓶牛奶，“倦哥这给你。”
顾松言忍不住叹气，“你啊你。”
童倦甚少早起，被顾松言叫醒时候含着起床气冲他踹脚，“不起。”
顾松言握住他脚用力在脚心按下，疼得他眼泪都出来。
“疼。”
力道轻些，改成揉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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