柴意远忽然想起有次起打球他换衣服露出来新旧交缠伤疤,“那你胸口那些伤……是因为他吗?”
顾松言敛眉笑下,温柔又锋利,“嗯。”
每道伤痕,都是他与侵占意念对抗痕迹,每当他难以控制想要掠夺童倦时,那里伤痕便会增加道。
入骨疼痛和血液让他感到病态满足。
顾松言浅眠,柴意远靠近帐篷就醒,他小心打开睡袋角脱身出来,顺手拍拍童倦肩膀让他继续睡。
柴意远等他出来才结结巴巴问他:“祖宗……你们这……是不是搞得有点太快,营养跟不上。”
顾松言斜他眼,“秦英悟跟徐恒不分他睡袋,怕冷来找睡,你哪里营养跟不上?”
“你帐篷里明明有个备用睡袋,怕冷也不拿出来光抱着人家睡,你还能再骚点吗?”
顾松言:“……”
他,“叫哥哥,叫声哥哥抱你。”
童倦无意识往他怀里钻,“哥哥……冷。”
顾松言心脏险些当场爆开,握着他腰手没控制好捏疼他,童倦迷糊痛吟着睁开眼睛,还没清醒,“……顾松言,你干嘛掐。”
“不小心碰到,睡吧。”
童倦天两夜没合眼,实在困极,又窝在他怀里沉沉睡去。
柴意远捂住嘴小声问:“哎哥,你们昨晚进行到哪步?”
“没哪步。”
“哥,说说呗。”柴意远拿出手机给他看,“给你个好东西。”
屏幕上童倦窝在他怀里睡又沉又乖,还贴心加层滤镜,“说说啊哥,血赚不亏啊。”
顾松言看着山雾皑皑,疏冷眉眼里含着丝隐隐偏执,“驯养小孩,要让他步步激发本能依赖,无论发生什,他总要知道怀里才是唯选择。”
第二天早柴意远头个爬起来,溜到顾松言帐篷前看还没动静,于是轻手拉开拉链。
“艹!”
个睡袋里躺两个人,他以为自己还没睡醒,咬牙掐自己大腿把,疼得眼泪都掉下来。
童倦窝在顾松言怀里,侧脸安静乖软,像只猫。
什时候滚到起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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