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怪物，没有尾巴，顾松言也不会靠近你，睡吧。”
童倦睫毛渐渐覆盖下去。
顾松言垂下眼，摒除脑海里童倦脆弱无助
样子，
遍遍加固自己心墙，用尽全力不允许童倦再进步。
守护，不可越界。
作者有话要说：顾松言：他说什
呢？
没太听清，什尾巴？谁能给解释下。
别人看不清，但顾松言清二楚，童倦带着他手朝自己尾椎骨探
过去！
老师和同学们探究眼神盯着他，童倦迷迷糊糊地握着他手揉揉坚硬尾椎骨，难受似哼哼两句。
张干看看他，“顾学神，您这是……”
“转过去！”
张干被他冷得哆嗦，其他同学也都不敢再多看，纷纷转过去。
童倦迷迷糊糊地说着梦话，湿漉漉睫毛颤得厉害，顾松言隐约听见尾巴，蹙眉往他腰后看眼，校服裤子因为坐姿有点褶皱，并没有凸起迹象。
哪来尾巴？
童倦声音软着嗓子咕哝会，突然又开始皱眉，牙齿咬得咯咯作响。
顾松言失笑，这人连做梦都做这离谱。
童倦半梦半醒意识混乱地想着，顾松言这欺负他，迟早叫他跪在自己面前认错，喊自己爸爸。
为个梦怕眼睛都湿，颤着嗓音说不。
“顾松言，你松手……”
顾松言听见自己名字还有紧跟着松手，眉头倏地皱起来，他梦里直害怕是自己？
原来这排斥他接近。
只是同桌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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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师，您继续上课。”
老师扫过童倦眼，想说什又咽下去。
她拿着粉笔继续在黑板上写解题步骤，激情澎湃地掩盖刚刚捡笔风波，张干扎耳挠腮地想往后看却又不敢。
顾松言松口气，硬生生将手从童倦掌心里抽出来。
童倦似乎又醒，迷茫地睁睁眼又像没醒，微微发红眼睛透着股水汽，顾松言轻手将他披着校服拿开，压低声音靠近他耳边。
不知道怎回事，尾椎骨又开始痒。
顾松言看他睡迷糊，也懒得叫醒他，便由着他拉手。
他提起笔刚想写笔记，整个人怔，下秒“啪”地声，笔掉。
安静教室里这声格外响亮，众人连带着老师起回头，他攥紧手指强自冷静，“抱歉老师，笔掉。”
张干坐在前桌，帮他捡起来，打眼看到他绕在童倦身后手臂。
童倦模糊感觉到心脏缩着疼，顾松言说他这种怪物不配跟自己说话，攥着他尾巴让他放弃切，嫌他可怕。
他很慌，想让顾松言松手，却被扣得死死地。
鼻尖隐约有股冷极清苦味道，仿佛很熟悉又想不起哪儿闻到过，童倦拧眉，真好像顾松言身上味道。
他怎这阴魂不散！
“顾松言别拽……不许看……没有尾巴，不是……不是怪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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