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倦不敢置信地又摸摸,尾椎骨圆润光滑,完全没有长毛迹象。
邓书仪看他愣神,心疼摸摸他脸,“倦宝,不舒服要跟妈妈讲,别硬撑着去上学,反正课程也不难,上课晚几天不要紧。”
童倦被她惊呆,心说就这成绩,晚几天不要紧?
邓书仪看时间差不多,取出体温计看眼,“没发烧,可能是暖气太高焐,也不知
邓书仪眼里童倦直是讨打又桀骜不驯,从来没有这眼圈红红委屈又可怜样子。
他这软软声“妈妈”直接戳进邓书仪心坎儿里。
“乖宝怎,是不是不舒服?”邓书仪立即扔包包,坐在床沿伸手摸下他额头,“有点烫,是不是发烧?是不是昨晚洗澡时候着凉?”
童倦做夜梦,累狠,所以没什精神,只摇下头。
“你这孩子也不知道说,白长这大个儿,傻乎乎还不如兰泽。”
他个人拖着自己尾巴躲在角落里,拼命把自己尾巴往裤子里塞,可越长越大怎都塞不进去,最后甚至长出九条!
那些尾巴张牙舞爪地将他笼罩,让他喘不过来气。
顾松言攥着他尾巴,嘴角带着明晃晃嘲笑讥讽,“原来们校霸,是个长尾巴怪物,真可怕。”
他想躲,可顾松言力气大极,他怎都躲不开顾松言掌握,尾巴在他手里越变越烫,最后甚至被他摸跟着他手发抖。
他被吓醒,睁着眼睛看窗帘缝隙由漆黑变得大亮,他没敢动,生怕那条尾巴又缠上来。
狗屁。”
柴意远没听懂他在说什,看他走远才反应过来,“啊?你今天这早走?他们都还没到呢,不玩儿啊。”
“嗯,妈今天会早回家,陪她吃饭。”
**
第二天早。
邓书仪翻出根体温计让他放嘴里含着,“脸红成这样,要是发烧烧傻可不管你,就给你扔出去自生自灭当个小要饭。”
童倦听她絮叨间隙偷偷把手伸进被子里,隔着睡裤咬牙摸把尾椎骨,光滑坚硬毫无任何毛茸茸迹象,他愣。
难道昨晚真是他做梦?
他尾巴呢?
昨晚那大个毛茸茸尾巴呢?
童倦眼睛通红,喊声“妈妈”。
邓书仪被他叫得愣。
“哎哟倦宝不哭不哭。”
童倦从小到大都是个混不吝性子,要多皮有多皮,童立诚那,bao烈性子都没把他打好,照样跟他爹对着干。
童立诚打辈子仗,就拿童倦没办法,经常被气眉毛都竖起来。
邓书仪出门上班,路过童倦房间时候发现他还没起来,进去冲他额头敲下,“八点还不起!你学校都上完两节课!”
童倦有些憔悴。
他做夜噩梦,学校所有人都知道他长尾巴,让他站在升旗台上跟所有人交代为什会长尾巴,忏悔自己是异类,数千道视线死死盯着他。
尤其顾松言。
这人指着他尾巴冷笑,“怪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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