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童倦念完检讨,校长又开始以他为教材教训遍整个学校学渣们,硬生生拖到上课铃响才依依不舍地喊两个字,“解散。”
童倦艰难从升旗台下来,徐恒过来扶他,“哎倦哥,那天肚子疼去厕所,回来时候你都走,没看到你跟顾松言打赌,喊没喊没?”
童倦不是输不起人,甩开他手腕,“喊,那多人喊爸爸,也没多长块肉,喊他句他还能多考几分?”
徐恒没看出他那天精神不好,也不知道后来发生事情。
语文老师穆芃捧着脸站在前面笑得比谁都开心,“哦天,童倦这检讨儿书写真波错,不愧是学儿生呢。”
辛亦瑶个头不高所以站在九班队伍第个,听得十分清楚。
不知道是该先笑童倦本正经胡扯还是笑穆芃老师自恋,咬着牙忍笑,快憋死。
张干个子也高,和顾松言站在队伍最后面。
“哈哈哈他这个检讨写真有水平,跟演讲稿似,从哪儿抄来。”
镜子里映照出刚刚剥离少年气迈入青年身躯,腰腹曲线充满隐隐、蓄势待发力量,手臂肩背肌肉紧实,然而最吸引人还是左胸口那道道纵横交错、愈合糟糕伤疤!
他看着镜子,眸光冰冷透着阴翳,拿起剃须刀片,皮肉瞬间被利刃撕裂。
顾松言闭上眼,病态满足伴随着血腥气起蔓延,他像是感觉不到疼样,用疼痛克制压抑着,直到那只疯狂野兽被他锁进心里最阴暗囚笼。
这里每道伤痕,都是他克己、自律痕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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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竟童倦上课睡觉要比不睡觉正常多,由衷对他伸出拇指,“倦爸爸就是强,能屈能伸,当得起爹,做得起儿子。”
“咳!”
童倦脊背麻,糟!
下秒,校长苍老沙哑嗓音响彻升旗台,“童倦,不让他们叫你爸爸,你给叫顾松言爸爸?!
顾松言看他眼。
张干被祖宗眼神冷到,立刻说:“你别看啊,又不是污蔑他,童倦这个人谁不知道,要让他自己写检讨,他指定说,老子没错,再给老子次机会还开他瓢。”
顾松言冲台上看眼,眼角微弯轻笑下,眸光里带点几不可察戏谑和温和,张干没来得及捕捉到就听他微凉嗓音说:“身硬骨头,怎打都不肯改。”
张干见鬼似看着顾松言,等等?
这……这股子无可奈何宠溺是怎回事?
周升旗仪式。
教导主任终于销伤病假回来,两个月在家养白白胖胖,但看到童倦那瞬间还是脸色白,愈合完好伤又隐隐作痛。
他定要把这个小流氓开除!
童倦撑着拐杖站到升旗台上,清清嗓子开始念,“尊敬校领导和敬爱同学们,是童倦,在这阳光明媚四海清平好日子里,要向大家深刻地反思这段时间错误……”
自己学生在全校面前念检讨,商经纶没脸见人就没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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