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行泽正在打电话,他侧耳听几句,“他既然让这条鱼死就得舍这张网,他想知道是谁举报,那就告诉他是谁。”
陆衔洲在那头莞尔笑,“他倒是不担心,玩儿不过你。只是你祝老师知道是你亲手把他送局子调查?不怕他不理你?”
薄行泽也笑,“怕啊,所以陆总这次计划只许成功不许失败。”
“你对自己还真下得去手,为次性把廖成和易贤全都解决硬生生把疮疤撕开,不怕疼啊。”
薄行泽道:“算不上。”
“谁能有们家薄总漂亮,现在可是檐上月最好看那支花。去保不齐都得失宠。”祝川低头亲他,却在碰到瞬间反悔。
薄行泽怔,见他又要亲过来又笑,谁知他还是没亲。
来二去才明白他在耍自己,手扣住他后颈往自己压,狠狠地把这个戏耍变成事实,手往腰后探,感觉他腰都直才压低声音说:“再耍,就干死你。”
祝川耳廓热,被这两个字揉有意思,“你昨晚又背着看什小说?”
薄行泽说:“个新题材叫支配与臣服,很有意思。”
找着薄行泽伸手拽下,“你拆家呢?”
“回来,饿不饿?”薄行泽帮他脱掉大衣挂起来,无比自然地牵过他手将人圈在怀里抱着,“今天晚上吃鱼汤,炖很久。”
祝川轻嗅嗅他身上味道,“下午去檐上月?”
“嗯。”
祝川转身跨坐在他身上,故意在某处蹭蹭,“怎着,风月场上交际花这个身份当起来感觉怎样?”
祝川在门口听会,听他提到陆衔洲才伸手敲下门,薄行泽将电话挂掉,微笑着看向来人,“有事?”
祝川走过来坐在他腿上,手指掐住他下巴往上抬,轻轻往上面吹口气轻飘飘问:“宝贝儿,你跟陆衔洲背着筹划什呢?”
“问他乔乔喜不喜欢们送礼物。”
祝川知道他扯谎,眯细眼睛皮笑肉不笑地说:“唔,殷殷现在出道也不住那个房子,看空着也挺浪费不如……”
祝川没看过,不过听起来应该是很甜题材,被爱情支配臣服于你,现在作者真会玩儿,这浪漫题材也能想得到。
他稍微动动屁股,感觉坐着地方有些变化,准备努力下今晚破个戒。
谁知对方只想亲口便罢,脸清正将他扯起来,“吃饭。”
“……”
洗完澡,祝川打算去“勾引”下他,只穿他衬衫赤着脚往书房走。
薄行泽弯眼笑,“还不错。”
自从被“开除”
之后祝川怕他被网上流言谩骂影响便让他去檐上月照管着,沅沅把账本还有些弯弯绕绕事儿讲给他听,没想到真就管得井井有条。
“红叶集团执行总裁去管个窑子,大材小用啊。”
薄行泽圈住他手,有下没下地揉着他指骨玩儿,“软饭虽然好吃,也怕祝老师哪天遇到年轻漂亮就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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