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弦都快当场跪下,“爹您可开门。”
薄行泽伸手揉揉额头,看就是纵情声色很久,肩颈手腕全是伤。
“易感期来。”
“……看出来,祝老师没事吧?”严弦小心地往里头瞧瞧,好家伙怎地狼藉,玩儿这凶?
“那个,还是要稍微开源节流,虽说没有耕坏地,但是也有干坏
“会死,薄行泽你他妈再这下去迟早死……嗯唔……”祝川向来四体不勤,唯运动可能就在那亩三分地上、如果每动下都算是米,祝川完全怀疑自己现在已经绕地球环游周。
“别再……求你求……你……”餐桌坚硬,硌他脊背剧痛,本就偏瘦骨骼显得尤其突出,来回接触之下几乎连皮肤都要揭掉层。
薄行泽抱着他,脊背缓解至于反倒教他天时地利埋入到更恐怖地方去,祝川连脚趾都要蜷缩起来,哆嗦着陷入昏迷。
漆黑眸子俯视怀里人,薄行泽无比珍视地低下头路拂过去,“你现在好乖,听话啊殊易,就乖乖地留在怀里不要跑。会辈子疼你,你不要看任何人,只看。”
薄行泽将人拢紧,低低地喘口气让自己昏沉沸腾情绪和意识冷静。
两句嘴就好。您要买菜吗?不打扰您忙。”
阿姨点点头,嘟囔着走。
严弦在门口转两圈,要不是这儿楼层抬高窗户间隔又远,她都想去隔壁借阳台。
“叮咚叮咚。”
门铃遍遍响,祝川被弄到意识混乱,桌上粥黏糊糊地喂到处都是,薄行泽不知道看过多少违禁题材作品,挨个儿尝试过来纵然是交际花也受不住。
易感期稍有平复,他看着对方身上那些惨不忍睹伤痕莫名升起丝满足,随即又有些不舍,“对不起,又伤你。”
祝川仿佛呓语,“薄行泽,你……杀吧,不行。”
“对不起。”薄行泽冷静终于占据上风,疼惜占领高地,抱着他仔仔细细地清洗遍,又给昏昏沉沉他喂点东西吃才抱着他哄睡。
门铃还在吵,薄行泽低头亲祝川下,“马上回来。”
严弦头顶都要冒烟,也顾不上怕不怕薄行泽直接开始嘟囔着骂,“个比个昏君,在家打,也不知道是不是妖精打架。就是妖精精力这也得打完吧,真就侍儿扶起娇无力,从此君王不早朝。不早朝吃屁啊,公司都他妈要倒……啊薄总!”
羞耻之余软声求饶,反倒逼出他更多恶趣味。
求饶不行、骂他不行,薄行泽打定注意不听他说,个劲儿贯彻个埋头苦干方针,把这块儿肥沃土地翻来覆去刨开,都要耕烂。
“门铃。”
祝川只提遍,不知道又戳到他哪根敏感神经上去,狠狠咬他口,“休想!”
“不是……嗯想……是你家门铃嗯别咬直在响,是不是有人找……你先停,停会。”祝川实在受不,疼和酸以及说不出感觉快将他推至死亡边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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