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候关路玩得疯,跟廖成回来时间越来越少,后期几乎只是他个人在研发,薄行泽那段时间彻底失去祝川消息,只想用学习和工作填满所有清醒时间。
那段时间正好是研究收尾时候,他个人在实验室不吃不睡仅靠咖啡熬三天三夜,将项目完成。
结束之后他睡差不多两天,醒来之后才知道关路在酒吧被人下药糊里糊涂把专利卖都不知道。
他醒酒之后过来祈求原谅,薄行泽被他从沉睡中叫醒,好半晌也没反应过来这个卖是什意思。
两人吵起来,关路脾气也大,“干什!个项目而已,难道死才能弥补?给你钱买你辛苦费行吧!要不是出资你有机会研究吗?你连饭都吃
叶铭礼满脑袋问号,“就这?”
“不然呢。”
薄行泽沉默片刻,“没有那大度,说过很多次关路死不是造成,有证据尽管让警察来抓。来红叶不是心软答应你舅舅,徐老用年薪之外7%股权聘请来做执行总裁,仅此而已。”
叶铭礼张张口,说好隐忍无奈、苦大仇深总裁呢?怎和穷苦大众样买房结婚?说好霸道总裁不食人间烟火呢?
“那你这点也不惨啊?”
礼放下咖啡杯,双手插兜走过来坐在办公桌侧,被薄行泽抬头看眼立即老实找张椅子坐下来。
“廖成无非是想要钱,干嘛这大费周章?”
“他不止想要钱,他要公开声明是窃取他成果据为己有,并且把关路死认下来。”
薄行泽嗓音很淡,叶铭礼反倒先蹦起来,“这人还要不要脸?表哥死明明是他自己作,关你屁事?看搞不好是廖成贼喊捉贼,薄总,干他支持你。”
“照说你当年就不该心软答应舅舅,直接把事实公开算。反正他都死成把灰,别人说什他也听不见,你干嘛还守着承诺又不当饭吃。”
薄行泽侧眉觑他,“听见不惨,失望?”
“……说实话有点。”叶铭礼脱口而出,说完立马摆下手:“那怎可能呢,哈哈哈不是那样人。不过事实既然不是那样,你为什不解释?由着别人误会你?”
薄行泽嫌弃地看他眼,“怎知道你和廖成都这会联想,你比他好点,起码没觉得关路是喜欢才死。”
“那当年专利到底是谁卖?”
薄行泽说:“关路。”
薄行泽说:“没到时候。”
叶铭礼眼睛都亮,脸看热闹不嫌事儿大表情,“什时候到?你百般迁就这多年真能对他下手?”
薄行泽奇怪,“什时候百般迁就?”
叶铭礼也愣,“啊?那你这多年躲着他干嘛?还把关路死因都隐瞒,宁愿自己背黑锅也不肯解释。为关路心甘情愿放弃更好前程留在红叶。”
“?”薄行泽无语地看着他,“什时候躲着他?来红叶是为工作、赚钱,买房子结婚明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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