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行泽声音冷硬,虽然在尽力克制但还是没收住,“讨厌他。”
祝川实在是说不通,“你讨厌他干什?这个醋也吃太远,难道他还能喜欢?人家喜欢是Omega不是Beta。”
薄行泽分外固执:“反正讨厌他,他跟你那亲近。”
“什东西?”祝川以为自己听错。
“说讨厌他。”
“生意不容错!”
“是呀是呀,们家薄总这严谨,所以人人都敬仰,但是你骂人家严弦干什?分公司饭桶又不是她。”
薄行泽见他信便松口气,药物事情还是等傅教授结果出来再说。
“薄总。”
“嗯。”
上,艰难抖着腿扶墙去卫生间,回来后靠在沙发上出会神,重新让造作乱思绪回到正轨。
薄行泽向是比较内敛,忍耐度极高,唯不够温柔状况全都是在床上。
他从来没有过这不受控时候,严弦说他中午吃完饭就心情不好,难道是饭菜有问题?不是被下药吧?
他准备出去打个电话问问沅沅,结果还没起身就听见冷飕飕声,“去哪儿?”
“……打个电话。”
“好好好,那你讨厌着,别把自己酸死就行。”祝川原本不想跟他解释,但这个醋吃实在是没什道理。
人在檐上月,锅从天上来。
易贤怎可能喜欢他?
“你见过有人喜欢自己兄弟?们俩什丢人糟心样子都见过。那时候刚到平洲,喝跟孙子样,烂泥似你喜欢?”
薄行泽说:“喜
“听见易贤两个字就开始发疯,说吧,他又怎得罪你?找你麻烦?”
薄行泽呼吸顿,仿佛被扼住喉咙般无法发声,眸光沉沉地与他相对,里头震惊、和几不可察,bao戾透露出答案。
“跟他块长大,他上学那会是总撺掇着欺负你,但是他本性不坏就是草包跋扈点,后来也让你打服是不是?他在平洲算是除傅教授他们之外最交心人,很感激他。”
上学时候他也不是好人,易贤还被他连累过几次,到平洲之后他有几次差点喝挂,还是易贤把他送去医院。
对于他来说,易贤和亲兄弟没什两样。
薄行泽蹙眉,“不许去!”
“……要你自己告诉下午在生什气。”祝川被他这个霸道语气弄得无语,反正他也只是想问缘由,他自己说那最好。
薄行泽笔尖停,要现在直接问他生病事吗?可如果他知道自己偷他药去化验会不会生气?既然他没主动说肯定就是想隐瞒,拆穿说不定会生气。
几秒钟时间薄行泽脑子已经飞速运转过几十种可能,最终确定个比较安全回答,“分公司人全是废物,报表个比个难看,简直是饭桶!”
祝川“噗嗤”声笑出来,忍着酸疼身子走到他身后,抬手在太阳穴两端帮他揉按,低声说:“别总把人都想跟你样,要有容错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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