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姨,公司临时有事没能亲自去机场接您,还让您久等,抱歉。”薄行泽恭敬有礼地将礼物和花送上来。
祝有思颔首接过花,没当面让他难堪,淡淡说:“年轻人工作忙是好事,别像殊易样浑就好。”
薄行泽没跟她争,礼貌颔首称是,祝川挑着眉梢,稀奇地看他副聆听圣训架势,忍不住勾勾嘴角。
祝有思将花连同礼物起放在玄关柜上,“也不是第次见,破费带礼物来,也没给你准备东西。”
薄行泽:“应该,您是长辈,不管什时候见都应该准备礼物。”
薄行泽淡淡说:“司机最近有事。”
其实是因为这辆车是祝川买,他想亲自开,所以将司机令派到别处工作。
祝川点点头也没再多问。
晚高峰已经过,两人很快便回到家,薄行泽将车停稳,从后备箱里取出束花还有个颇大礼物盒。
祝川看他这郑重其事架势惊呆,“你这是干嘛呢?又不是第次上门还带礼物,这怕妈啊?以后跟她做生意你怕不怕?”
川侧过身面对他,抽回手垫在头下,“那你记起来就骂回来?”
薄行泽动动嘴唇,低声说:“记起来也舍不得骂。”
“……”祝川没来由被他这句话撩心软,伸手捏捏他耳朵,又去勾他眼镜,薄行泽偏下头,“别闹。”
祝川还真就收回手,不知道从哪儿摸出来个眼镜架在鼻梁上,和薄行泽这款有些相似,不过多条金色细链垂在两侧,随着说话秋水似波光潋滟。
他戴着很好看,勾人心痒。
祝川站在边看他们你来往,轻咳声把周殷殷往前推,“天到晚喊饿,猪
路灯是冷光,落在祝川眼睛里像是点两颗星星,薄行泽忍不住低头轻吻他下,随即觉得不妥便退开。
“……大……哥,呃……”周殷殷站在门口,不过接受能力很高很快就恢复如常,小声说:“漂亮姨等好久,你们回来太晚啦!”
薄行泽轻吸口气,面上不动声色,其实心脏已经在疯狂擂鼓,他第次坐上执行总裁职位时候都没那紧张。
祝有思和八年前看起来无异,依旧不符年龄年轻,只是眉目间多丝柔软,没那时候那凌厉。
平静之下,薄行泽依旧能够发觉她排斥。
“哪儿来眼镜?”
祝川说:“挺好看是不是?上次去大学上课,这长相看着不够严谨学术有学问,去实验室跟傅教授借副眼镜。这人变骚还弄这个眼镜,看他是想勾引自家小狼狗呢。”
薄行泽侧头看眼,伸手将眼镜从他鼻梁上摘下来扔在内饰板里,“你不近视,不要乱戴眼镜,伤眼睛。”
“你别给人弄坏。”祝川伸手要捞,被他按住手阻止,“坏会赔偿。”
“……败家玩意。”祝川也没再去拿,忽然记起来这车是自己买,便问他开起来怎样,本来应该是有个司机,最近怎总自己开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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