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川看他折腾大半夜又胆战心惊地,摆手让他走,顺手取纸张过来看。
“……”他师父该不是改姓沈吧。
这药方上写,在工具
祝川这下听明白,他居然还在懊悔伤着自己事儿?而且这个……比他们?
哪儿有他们。
祝川朝他勾勾手指,“来。”
薄行泽倾身。
“告诉你个秘密,其实这些年,只有……”
“不行。”
祝川其实晚饭没吃什,小个烤饼半杯茶完全不够填肚子,但他这些年胃早坏也感觉不到饿不饿,再加上生病嘴里没味儿更不想吃。
“或者你先放着,等饿再吃。好不好?”声音里不自觉带点撒娇似柔软,揉薄行泽心都软。
“不行!”
根勺子递到嘴边,吹凉粥散发着股鲜香,祝川无奈张口吃下去,入口绵软鲜香,居然还不错?
着,,bao躁易怒、患得患失,像是个暗夜里被囚禁疯子。
“叩叩。”
敲门声打断思绪,正好通话也结束。
老爷子端着粥进来,看着祝川依旧烧得酡红脸色,放托盘动作也重些,也不搭理他,扭头跟薄行泽说:“把这瘦肉粥全给喂下去,口都不许少吃。”
祝川目瞪口呆地看着他,“不是,你真当猪来喂啊?而且吃不吃是事,你跟他说干什?”
“叩叩!”医生声音突然闯进来,打断他话,“能进来吗?快要拔针。”
祝川手松,“进来吧。”
医生小心翼翼探头进来看两眼,然后才走进来,拿起托盘上酒精棉球,集中十二万分精神给病人拔针,他可不想再弄疼这人然后被病人家属打死。
取完针,他把调好药放在桌上,“
这是按照师父说剂量调药,您会用、用就行,用法用量在纸上,都写下来。”
薄行泽口口把粥吹凉喂给他,耐心又仔细,偶尔还给他擦擦嘴,好像乐在其中。
很快碗粥见底,他有些意犹未尽地放下碗,用指腹擦擦祝川嘴角,低垂着眼角压着浓烈爱意,反复摩挲。
“那件事……会学,以前做不好,没有……别人做好。”薄行泽难以启齿地将那些字从唇缝里硬磕出来,带着痛苦似,“会努力,做比他们好。”
祝川没听明白,“他们?”
薄行泽以为他故意在折腾自己,闭下眼睛把声音几乎沉到深渊里,“以后不会再伤着你,不会让你后悔惋惜。”
“闭嘴!”老爷子说完和薄行泽交换个眼神便离开。
祝川看着他背影,“嘶”声,“这糟老头子越来越难伺候,以前还是个温柔儒雅老先生,现在就是个老刺儿头。”
薄行泽“噗嗤”声笑出来,祝川眉眼也软,松口气笑说:“笑?”
薄行泽怔。
“逗你开心太不容易。”祝川半坐着,眸光在粥碗上绕几圈儿开始跟他打商量,“那个,不吃行不行啊?真不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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