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行泽看出他眼底抗拒,还有丝不易察觉拒他于千里之外,慢慢收回手,“好。”
车开两个小时,祝川终于扛不住睡过去,慢慢像窗户那边歪,薄行泽眼疾手快托住他头捧着脸,轻轻地放在肩上。
呼吸声很浅,带着点几不可察清酒味,是他染上去。
薄行泽心情很好,他身上只可以有自己气味。
沅沅从后视镜里看眼,发现薄行泽
怪不得尤芃看他眼神那不对,敢情还以为是他主动?脱口骂句脏话。
沅沅实在忍不住,小声劝导:“别吧,感觉还是命重要。”
“……”祝川气磨牙,后颈疼得他牙齿都要哆嗦,冲薄行泽勾勾手指,“告诉你,下次再咬这儿就杀你。是Beta不能被标记,记住没有?”
薄行泽低下头,有着餍足之后心悦,低声说:“可是你说……”
“!没!说!”祝川咬牙提前截住他话,纵使檐上月姑娘们喊他交际花,他也不是真那浪,好吧其实他喊。
祝川向来没皮没脸,但让人知道光天化日干些什也有些无地自容,狠狠瞪她眼,“嘴上长个人?”
沅沅老实开车,毕竟虽然祝川不会怎样,但薄行泽看起来凶得很。
车载空调风声细微,祝川侧头往外看,稍微动下立即倒抽口冷气。
疼。
哪儿都疼。
又小心地补句,“可以吗?”
祝川心尖抽疼,总觉得这三个字里透着无限期待和小心翼翼,生怕被拒绝般,轻吸口气伸手抱住他肩膀。
八年前是他主动,薄行泽直处于被动接受状态,所以可以那简单说出不要,再来次,他不想做那个主动人。
薄行泽,你大概永远也不知道,有多喜欢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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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
“说没有就是没有。”
薄行泽伸手摸摸他头,“好,知道。”
“?”祝川把挥开他手,往旁边挪挪,“别摸头,不喜欢这个动作。”
这样动作太过亲昵,像两人从未分开过样,也太有迷惑性。
这人是个畜生,幕天席地凤尾树当背景,大半夜下来他后背都要烧起来,让他跟树皮比谁更结实?
有条他说对,自己衬衫确实不结实,起码没有树皮结实。
他就不该纵容这个人,下次管他什易感期还是什期,让他死算,正好自己也省离婚这个环节。
“那个……”祝川开口就愣,这嗓子?
回过头去瞪薄行泽,只见他耳朵有些发红,脖子也有点红,随即震惊地瞪大眼,他还害羞起来?
沅沅来接人时候是半夜,刚到家就听见手机响,马不停蹄地赶过来送衣服,看见饱受摧残老板和神清气爽“老板娘”。
“薄总。”
“嗯,衣服给。”
沅沅老实在车边等会,自家那个交际花老板才穿上新衣服从树后走出来,脸色苍白腿似乎在打颤。
“花儿,会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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