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行泽飞快在心里想措辞,连他决策上亿案子都没有这飞速
薄行泽拧眉。
“生气?”
“……不是。”
“不跟你闹,对今天妈打电话来,中秋之后她要来平洲趟,吃个饭。”祝川想想,觉得有必要交代他下:“假结婚事儿她也知道,不过到时候你装着点儿对恋恋不忘,爱样子让她看着放心。”
薄行泽眉头没松,心说:爱你本来就不需要装。
他太明白怎能让他欲罢不能,完全掌控在手中施放,偏偏他是个Beta,又不能被标记,无论做怎样狠,都不会沾染他气味。
薄行泽看着这样他,痛苦又焦灼几乎想把命给他,换个标记办法,可祝川却有恃无恐隔着屏幕去撕扯他理智。
这只孔雀享受极,看着他痛苦疯狂,绝对掌控、踩着他理智看他难受,明明知道他在工作却又故意这任性妄为。
“不说吗?”
薄行泽咬着牙,恨不得冲进屏幕里,将他拖出来撕碎,让他再也不能兴风作浪。
他眼里。
“……你怎早不提醒?”祝川劲儿上来,冲他眨眼笑,“薄总,看上瘾吧?那怎又提醒穿好?”
薄行泽嗓音干哑,“会着凉。”
其实是他已经起反应,那片白皙和若隐若现朦胧,简直就是在把他理智碾在地上摩擦。
“是着凉吗?”祝川不仅没有穿好,甚至用指尖轻轻勾住睡袍左侧边襟,酒红色睡袍下下地撩过,如同破土而出植物嫩芽,撬动石块儿。
祝川猜测他那边还有公务,“唔”声说:“你忙完早点休息,脸色不太好,生病?”
“没有。”
薄行泽忍下咳嗽冲动,把发烧事儿咽回去没让他担心。
“那就好,忙完早点休息,也睡。”祝川作势要挂电话,被薄行泽拦住,以为他有事要说,等会他还没开口。
“怎?”
“后、者、”
“什?没听清,说清楚点。”
薄行泽耳朵都红,面对别人他可以冷漠吓退,但是这个人是祝川,他只能步步退让,心甘情愿跳进他陷阱之中。
“硬……你把衣服穿上,别闹。”
祝川几乎憋不住笑,伸手扯住衣服没几下全系好,那股春色收得干二净,只剩点莞尔。
薄行泽眼睛红得厉害,垂下眼又舍不得,立刻睁开,不自觉地再次咽下喉咙。
薄薄真丝质料尤其扎眼,薄行泽搁下笔,抬手摘下眼镜,闭上眼睛又很快睁开,把错过秒钟迅速补回来。
细软真丝像是红酒泼洒在皮肤上,又像是红酒泼就衣服,引人伸手擦拭,又想要亲口将酒液汲取。
“薄哥哥,说实话,你提醒把衣服穿好,是怕着凉还是你……有……?”祝川勾着眼眉,细长桃花眼含着春色,在暖色灯光下更显迷离。
薄行泽呼吸都要停,无论是话还是动作,完全站在他理智上踩踏,像是个任性骄傲孔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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