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思筝恨不得自己从来没有存在过,这样陆羡青就不用受这多苦
时见疏翻个白眼,“谁稀罕!”
“哟,会说稀罕,肯定是稀罕,来说遍看看标不标准。”
“不要,你自己说去。”
明斐扯住他头发轻轻往回拉,靠在他颈窝说,“嗯,稀罕你。”
时见疏电打似弹开,头发被扯生疼,捂着头皮直吸气,“你干嘛啊!债抓头发跟里没完!”
他今天跑许多地方,难保不会有两个爱搞事,得让工作室做好准备,再加上他这是第次正经参加综艺,但现在这个状态是不可能去。
“明总,四哥最近状态不太好,综艺能不能想办法解约,对外说他身体原因?”
明斐吊儿郎当笑,“又不行?”
何幸没心情跟他打趣,也懒得解释是不是“不行”这个问题,“要解约,要把播出时间延后,您选个吧。”
明斐“啧”声,“陆羡青就是把你们惯坏,行吧,往后延,等他状态好再说,你告诉他解约是不可能解约,除非他拿着卖身契来找,否则免谈。”
秦思筝控制不住眼泪,哽咽着喊他:“四哥,你起来,你起来!”
他呼喊陆羡青根本听不见,秦思筝拼命想要撕破这里屏障,直到嗓子都哑,男人依旧是跪在那里祈求,如他曾经梦境样。
秦思筝心痛难忍,没发现手腕桎梏松点,挣扎之下居然落在地上。
他顾不上多想便往前跑,无头苍蝇似乱撞找出口,却处处碰壁。
陆羡青离他很近,他想拥抱却始终隔着道看不见墙,秦思筝无力半跪在屏障前次次尝试。
明斐:“……”
秦思筝不知道尝试多久,这里就像是个被透明罩子盖住空间,怎努力都不会有半点作用。
陆羡青肉眼可见消瘦下去,几乎没有吃过饭,在何幸恳求下勉强喝点水,可那完全不够。
他嘴唇干裂,眼神都浑浊起来,合起来双掌都肉眼可见发抖。
他就快撑不下去。
“在嗦啥呀!”
明斐抓着时见疏往怀里拽,手机往他耳朵凑,还没听清就拿走。
“喂!”
明斐躲着他动作,按住只手侧着头跟何幸说,“改天带上牛鞭鹿茸去看他,让他准备好接客。”
何幸把电话挂,明斐扔手机在边,掐时见疏腰把,“干什?商业机密你也想听?想偷公司呢?”
他不要陆羡青像上世样,形销骨立含恨而亡。
何幸找到地下室,连这里为什有个这大铁笼都顾不上震惊,心力交瘁瘫坐在笼外直哭,“四哥,你打骂,你把杀都行,到底秦思筝是谁啊!”
“打听遍,这个圈子里就没人听过这个名字。”
“沈青说你不可能接受心理干预所以先走,跟你快十年,半条命都押你这儿,还有什不能跟说。”
陆羡青仍旧不理她,何幸哭够,起身出去处理事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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