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羡青关上最后间门,把攥住安宁肩膀,“秦思筝呢?”
安宁被他表情吓住,呆呆没做出反应。
陆羡青:“说话!”
安宁肩膀骨头都快被他捏碎,“什秦思筝?不认识啊,昨天晚上来过?”
陆羡青忽然松开她肩膀,冷厉表情瞬间消散无踪,甚至染上笑意:“跟他串通好吓唬?觉得昨天欺负他,你心疼?去叫他来吃饭,再闹录综艺要迟到。”
陆羡青猛地翻身坐起来,失神许久才找回丝神智,抬手摸摸额头上汗。
原来是梦。
“叩叩。”安宁在外面轻喊,“四哥,您起吗?”
陆羡青应声,侧头看居然九点多,他从来没有睡到过这个时候,都怪那个乱七八糟梦,想到这,他心忽然像是缺块,梦里画面浮上脑海。
安宁被突然拉开门吓跳,“您上哪儿去!”
陆羡青走过客房时候停顿下,低下头从口袋里取出那张备忘录,隔着门说声“晚安”,顿顿又补句“明天见”。
幸好,他还有辈子时间去努力弥补-
陆羡青后半夜睡得很不安稳,做很沉个梦,秦思筝笑眯眯挥手跟他道别,嘴唇明明在动,可他什都听不见。
五感封闭,手脚被缚。
只能眼睁睁看着秦思筝身子越来越淡,最后趋于透明,消失在他眼前,无论他怎样呼喊都挽留不住。
让连厌厌名字都不让叫吧?独裁,专政!”
陆羡青牙疼“嘶”声,“从今天开始这猫改名。”
“叫什?”
陆羡青想想:“叫消停吧。”
“这是人名吗?”
安宁看他这个样子更茫然,“真不认识秦思筝,四哥你别吓。”
陆羡青边走边说:“追星追忘谁给你发工资?下不为例,再这样年终奖就给你扣光,去洗
陆羡青推开客房门,床上干净整洁没有躺过痕迹,不安催使他快步跑到楼下,到处都安静落针可闻。
安宁被他慌乱表情吓跳,“四哥?”
“他呢?”
“什他?”安宁跟着他脚步找遍每间房,甚至于连后院杂物房都没有错过,每少间他表情就沉分。
安宁疑惑问他:“四哥,你到底在找什?”
心脏处仿佛有把滚烫锥子扎进去,痛得他无法承受。
疼痛层层叠加却看不到顶点,连骨骼似乎都被层层碾碎,然后再强行堆积,再碾碎。
陆羡青拼命想去拽秦思筝,可始终都隔着层化不开屏障,他低头看,手上扣着生锈手铐,糊着不知道多少层干涸血迹。
“厌厌!”
“厌厌!”
“它是人吗?”
安宁低头看眼,好吧它不是,但陆羡青……
也很狗!
说改名就改名,问过人家意思吗?
安宁默默在心里吐槽,不过看着陆羡青似乎活过来样子又忍不住翘起嘴角,还是这样他最好,前段时间那种半死不活样子太难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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