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宁还在车上胆大包天揶揄他,现在终于
陆羡青指尖按上指纹锁,进门就察觉出丝不对劲。
“有外人来过?”
安宁谨记秦思筝交代,装傻充楞抱着猫揉,“阿姨吧?今天该来打扫。”说着视线却往楼上瞟眼。
陆羡青显然不信,“阿姨来打扫不敢动东西方向,你又搞什名堂?”
安宁抓着“厌厌”两只前爪投降,“发誓不关事,真什也没做。”
秦思筝看着无知无觉自己,攥住扶手手指疯狂颤抖,指甲扣剧痛他都没发觉,直到画面结束。
他终于脱力靠在椅背上,感觉脸上有点湿,伸手摸才发现是眼泪。
秦思筝缓缓闭上眼,开始反胃感消失,取而代之是沉重又压抑,让人摸不着边际虚无,最后丝信任被彻底打碎。
他不是不愿意啊!
在起之后,陆羡青无论有什愿望,他就算再害羞、再不肯都会勉力办到,手、嘴,上面下面他再不愿意,最终都会妥协。
!他是个变态!他在玩弄你!你难道忘记自己当时收到那些短信时候恐惧和恶心吗?他明明知道你害怕却还在享受这个过程,你能容忍吗!”
“他后来没有再发过短信,他精神状况不对,在慢慢治愈不是吗?他自己也说你是他特效药,治好他。”
秦思筝被吵得头疼,用力推开门。
卧室里不像外面那样干净明亮,黑色窗帘将所有光线全遮住,床摆放也不对,个投影仪器正对着白色墙壁。
秦思筝坐在椅子上,伸手打开投影仪,微蓝光线照在墙壁上。
陆羡青懒得理,“上楼洗个澡。”
他连轴转几天,硬是把周戏压缩到四天拍完,在飞机和车上勉强睡觉,也没告诉秦思筝自己回来,打算给他个惊喜。
小朋友看到他回来不知道会多开心。
唔,上次中秋晚会他回来,秦思筝激动在化妆间就扑到他怀里,这次恐怕得抱着他亲吧?
陆羡青光是想着就觉得疲惫扫而空,嘴角越翘越高,恨不得现在就能见到秦思筝。
只要陆羡青有要求。
他什都愿意,为什啊?
秦思筝真很想问他为什要这样对自己!
就不能稍微……稍微等等吗?
如果那天他没有喝醉,他还准备药,在对方不设防时候,满意看他喝下去,然后任药物催发-
这台机器有记忆播放功能,甚至不需要他去调,秦思筝想象着陆羡青坐在这里时姿态,单手搭在扶手上,闲散看向墙壁。
漆黑房间中,画面缓缓流泻。
秦思筝赤着身子被他抱在怀里,修长明晰指骨捏住某点,微凉嗓音在跟他告诫,诉说着拔除荆棘那样文艺又恐怖话。
他甚至于,亲手帮他戴上两只环扣。
陆羡青指尖在他嘴里进出,享受着昏迷时乖巧,肆无忌惮释放着欲.望,清冷嗓音逐渐变得沙哑,如同从深渊里爬出来魔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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