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他实在是太恐怖,原本威胁他那句哭都哭不出来到最后居然也真实现,他连声音都发不出来,梗着脖子发抖。
那种逼至死亡感觉可怕极,他毫不怀疑自己再
秦思筝沉默片刻,点点头。
“会弄疼你,但同时会给你舒服,能忍吗?不能话就不做,别也可以,有别办法能让你快乐。”
秦思筝知道他有办法,但是想想,还是别过头低声说:“可是想让你也快乐,不止是个人。”
陆羡青怔,掐他动作不经意重,疼得他皱下眉。
秦思筝没喊疼,睁开眼睛抿抿唇抬头亲他下,“能受住,您……弄吧,您喜欢怎样都行。”
秦思筝忍不住抖下,瞬间响起清脆铃铛声快把他震聋,绷着身子动都不敢动,眼睛下子就红,举起手挡在眼睛上。
陆羡青只给他戴个,却比两个都戴让他更难以接受,又不好意思说都戴上,只好瞪着他不满。
“这个眼神,着急?”
他故意曲解意思,秦思筝抬脚踹他下,被他握住脚踝重重捏下,逼得脚趾在袜子里张开,遇到布料阻力拉回点理智和羞窘。
陆羡青有夜盲,不能关灯,明亮光线让秦思筝更加紧张,从脖子路泛红。
拉,衬衫夹在大腿上摩擦,他伸手隔着衬衫点点,“真想给你这儿戴上东西,瞒着所有人,乖巧之下藏着怎样……”
秦思筝耳朵滚烫,手指不自觉掐紧床单,“别说。”
陆羡青不仅说,还要做。
他伸手拉开床头柜,摸出个盒子让他自己打开,秦思筝疑惑接过来打开,两个坠着铃铛扣针赫然躺在里面,吓得他差点扔。
“拿回来。”
“厌厌。”-
第二天早上,秦思筝醒来时候陆羡青已经在穿衣服。
他背上全是伤,肩膀上还有些牙印,看得出昨晚到底有多凶残。
秦思筝害羞把自己埋在被子里,明明被他抱着清洗过,但那种被撑开到极致鼓胀感还残存,让他更是不敢探头。
“吵醒你?”陆羡青套上衬衫转过来扣扣子,秦思筝发现他前面更惨,道道血痕看着就痛。
“四哥……”
陆羡青另只手按在他嘴唇上,声音温柔问他:“害怕?”
秦思筝点点头,他从来没有做过这种事,所有关于感情第次都是陆羡青教他,虽然拍戏时候大概解过,但那和真刀真枪是不样。
这种交付让他觉得不安,仿佛把生命都递给另个人,让他为所欲为,连死亡都被对方掌控。
“你相信吗?”陆羡青问他。
秦思筝攥着盒子,冲他摇头:“四哥,能不能不要,……”
“害羞?”
秦思筝艰难点头,“不戴好不好?”
他实在不敢想陆羡青帮他戴这个样子,他自己戴已经觉得很难,要是被陆羡青接替,只是想想就连眼睛都睁不开。
“不好。”陆羡青拿起个,在他注视下利落扣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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