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思筝不忍骗她,几乎要告诉她实话,却被
何幸让安宁严格把控,多杯就扣她天工资,她都怕自己最后要当掉裤子才能补上窟窿,只好求着这祖宗少喝。
除开始陆羡青克制不住,连扣她半个月工资之外,这几天已经好多,每天杯不多碰。
安宁拿起酒瓶,却发觉出不对,“今天喝多少?”
陆羡青淡淡道:“杯啊,你问厌厌。”
安宁倏地转头,目光如炬盯着秦思筝:“你说!他喝多少?”
秦思筝眼睛都笑弯,从口袋里摸出颗糖递到她手上,小声说:“别给四哥发现,快吃掉。”
安宁立刻藏起来,趁这时候低声说:“你知道就你这个行为,多少小琴弦要来暗杀吗?不过为你,宝,死也甘愿。”
啪。
陆羡青把酒杯放下,冷飕飕冲她微笑,“来,现在死个看看。”
安宁翻个白眼,“好狠男人,居然让兢兢业业当牛做马助理现在去死,臭男人,呸。”
几个冰块放在酒杯里,微黄酒液落入杯中,他端起来晃晃,发出清脆撞壁声。
“要喝点?”陆羡青问他。
秦思筝忙不迭摇头:“不喝,您自己喝吧。”
他谨记自己酒品不好,上次喝醉把他打伤事儿还哽在心里呢,才舍不得再打他顿,再说现在在拍戏,如果打伤他,耽误是整个组进度。
陆羡青轻笑声:“好,自己喝。”
秦思筝刚想说两杯,听见声轻咳,又回头去看陆羡青,见他脸无辜盯着自己笑,怕他又被安宁唠叨,咬咬牙说:“嗯,就杯。”
安宁冲两人呲牙,“你就护着他吧!当瞎吗?这里明明就不止杯量!你变坏小秦老师,跟着他起骗,宣布!”
秦思筝等她说下半句。
安宁捂着胸口,另手指着他,紧紧闭眼副断舍离痛苦宣告:“脱粉三分钟以示愤怒!”
陆羡青“嗤”声,“三分钟也敢往外说,丢不丢人。”
陆羡青嗤声,伸手又给自己倒杯酒,安宁扑过去抢走酒瓶,“爹,别喝,杯就行,不要贪杯,不然命休矣。”
“嗯。”陆羡青口把酒喝完,杯子留在桌上。
秦思筝略微蹙眉,从上次他就想说,陆羡青怎每次都这样口喝完?
他不怕对身体不好吗?
陆羡青精神状况糟糕,以往全凭着酒才能睡着,这段时间稍微好些,沈青都觉得奇怪,不过他常年酗酒,酒精时戒不掉,所以每天都得喝点。
这时门被敲响,过几秒,安宁拎着两个大袋子进来,往桌上放重重喘两口气,“累死,等半天电梯也不来。”
秦思筝跟她打招呼:“安宁姐。”
安宁双手合十在头侧,眉眼中全是夸张满足:“啊,宝,不要这样看着,会心动。”
秦思筝抿唇笑,“不要行动就行,只想当你好兄弟。”
安宁顿时捂住胸口:“心又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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