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有伤害过别人,对自
安宁哪敢,忙说:“没事没事,是怕厌厌吵你就抱走,下次不抱。”
陆羡青收回手,“嗯”声说:“你要是不想在这儿可以跟何幸说,让她补你三年工资。”
三年?安宁下意识在心里算,这得是多少钱,思来想去半天她小声问:“四哥,如果不走话,能不能补三年啊?”
陆羡青扫她眼,安宁立刻说:“就这点小问题就辞职?是那种人吗?……真不能补吗?三年有……六十万呢。”
陆羡青说:“家里声控灯坏,找人来修。”
脏都要从嘴里跳出来,这女人是个精分吧。
何幸对她很满意,嘴严,也听话,不该问不问,交代她些就让她先试用段时间,后来她发现陆羡青远不是表面看上去那高岭之花,其实是个最烂不过性子,也不能那说。
安宁想想,陆羡青就像是个小孩,随时会发生各种突发问题,他刚拍完戏那段时间是最累,走不出戏会经常干出些危险事,甚至z.sha。
他有严重精神衰弱,睡眠质量也非常差,他不吃安眠药但嗜酒,勉强算是能睡着,但不多久就会醒。
安宁那时候刚给他当助理,怕厌厌吵他就给偷偷抱走,结果他半夜赤着脚出来找,撞倒屋子桌椅板凳,安宁吓得跑过来打开灯,发现他眼睛都红,像是个疯子样把掐住她脖子:“厌厌呢!”
安宁觉得好笑,他这个夜盲症跟个小孩儿样,要担心伤、要担心丢,但偏偏又强大可靠。
那年她家里出事,哥哥惯赌把家里输干净,父母为对方那五十万彩礼就要把她嫁出去帮哥哥填空子,还找几个亲戚把她绑回去。
陆羡青在沈青那儿做心理疏导,出来时候没找到安宁,让何幸去找人才知道她被带回去,最后安宁也不知道他用什办法让父母放人,从那以后甚至都没人敢来骚扰过她。
从那个时候起她就决定怎都不会走,因为如果她走之后再找个接替她不会照顾人怎办?把他秘密外泄怎办?
陆羡青就像是个珍贵琉璃,外面看着光鲜亮丽,其实里头全是淤泥,旦遭受伤害就万劫不复。
安宁被他吓呆,感觉那双眸子中毫无神采,冷得像是冰块还不聚焦,这时才记起来他有夜盲症,艰难伸手扒他手指让自己呼吸:“四哥……”
“喵呜。”厌厌跳上他手臂,陆羡青像是下子回魂,松开手,抱着厌厌转身上楼,如同个行尸走肉。
安宁跌在地上喘气,他明明那讨厌厌厌,怎又那找?不见这只小丑猫就跟丢命样?她给何幸打电话,何幸说:“别怕,他不会真伤你,他虽然整天想死但不会去杀人,他怕这个。”
怕?
安宁到现在都不明白何幸说陆羡青怕这个是什意思,不过从那以后陆羡青倒是真没有伤害过他,第二天还给她倒杯牛奶:“昨晚掐你,道个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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