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黎书果然停手。
许青霭松
口气，
口气还没卸下去就听陆黎书拨通秦缨电话，交代完切断电话看向许青霭：“现在没。”
许青霭眼前黑，他完。
陆黎书将手机扔回桌子上，只手掐着他
腰，另只手捏住他下巴抬起来，低声说：“现在放心？”
什
放心？
陆黎书说：“晚。”
许青霭战战兢兢举起双手做个投降姿势，很谨慎很小心跟他打商量：“你应该明白什叫艺术家对美欣赏吧？意思就是……欣赏，用眼睛那种。”
陆黎书说：“嗯，你用眼睛。”
许青霭：“？”
“不是
要用眼睛，是你……哎别……”许青霭垂死挣扎：“你这是……”
陆黎书眼神炽热要将他点燃，右手贴着脸颊，带来令人战栗危机感。
“那、那个……不用证明也行。”许青霭磕绊下，努力端出点大度来：“也不是很在意，嗯，不强迫。”
陆黎书勾唇，下秒许青霭听见“咔哒”声。
门落锁。
他触电般反应过来，推他把向后退赔笑，“那个……觉得还是不用证明，突然不想画画，觉得还是先吃饭比较好。”
许青霭魂都要被秦缨吓掉半，很想说算，但这句话诱惑实在太大，他想会，很矜持看向陆黎书。
“可以吗？”
陆黎书将人从腿上放下来，“你说呢？”
好吧，应该是不行。
许青霭垂头丧气，跟在他身后小声比比：“男朋友不让看，那还不如搞网恋。你以前给不会都是网图吧？老男人虚荣心……”
这种时候谁能放心？
许青霭生无可恋垮下脸，“放不放心不知道，但死心。”
陆黎书低笑声，手指顺着他衣服下摆探进去，在许青霭哆嗦抬头
陆黎书说：“是求知欲。”
许青霭：“？”
陆黎书说：“老男人求知欲。”
陆黎书握住许青霭手并拢按在落地窗上，慢条斯理动作优雅缓慢，活像是在拆件精心准备礼物。
许青霭神经紧绷，用力咽下唾沫，突然希望秦缨能再闯进来次，“那个，秦缨姐定地方吃饭，要不……”
“嗯，不想画画，那干点别。”陆黎书步步逼近，许青霭步步后退，直到脊背贴上落地窗，打个激灵转身便跑，然后被拽回来按在玻璃上。
陆黎书掐着他腰，凑近他耳边低笑：“跑什？”
许青霭都快哭出来，你说跑什！你这脸要弄死表情，不跑等着让你弄死吗？
他只是想把他扒光，不是想被他扒光。
“错。”许青霭火速认错，主动投案，“不看。”
网图。
老男人。
虚荣心。
“许青霭。”陆黎书转身低头，勾住他腰拉向自己，“如果今晚不给你证明下，你是过不去？”
许青霭被他低冷嗓音弄得耳蜗发麻，本能咽下唾沫，“这是，求知欲？你不能扼杀个学生……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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