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青霭没什意见,前几天林尘也想跟他组。
费于明又说:“听说这次艺术节开幕式要找学生代表发言,聂棋好像在争取,不过从江城回来之后他好像安分很多,上课看见你都不找茬儿。”
“不知道,谁能猜中个神经病在想什。”
许青霭在刷微博,突然坐直身子
许青霭立刻伸手去抢,“这个不许挂,你挂要翻脸。”
陆黎书拍他屁股下,“下去。”
许青霭赶忙从他腿上下去,嘟囔道:“又不是要坐,你大腿坐次就要掉半条命,谁想坐。”
陆黎书回头,许青霭立刻弯眼笑:“饿,什时候吃饭。”
“过来。”
许青霭腿根被使用过度,从开始麻和烫到最后开始刺痛,好像被擦破皮般打颤哆嗦。
他昨晚没能撑到最后,过度呼吸综合征病发样感觉让他意识迷离,痉挛着被陆黎书捂住口鼻询问还敢撩。
他连求饶都做不到,只能摇头向他保证。
“老流氓!”许青霭下床拿着衣服跑进卫生间,发现腿根红痕已经消失,长舒口气,还好,没破皮。
许青霭咬牙切齿地换完衣服下楼,发现陆黎书正在桌边装订什东西,走近看顿时喘不过气。
第二天早上,许青霭醒来时陆黎书已经不在床上。
他侧过头看着略微凹陷床,还没等昨晚思绪回笼就听见开门声,立即缩回被子里装睡。
“醒就起来。”
许青霭没动。
陆黎书淡淡提醒:“要去公司,再不起床就自己去学校。”
许青霭被教训狠,接下来整个月都很乖。
陆黎书在忙个很大项目,为节约时间几乎每天住在陆氏旗下酒店里,许青霭过去次,只是亲亲就去开视频会议。
许青霭照常接稿画画,做他见钱眼开小财迷,以及绞尽脑汁想怎在五年之内让宋清峰刮目相看。
费于明笑他:“口嗨时爽,圆梦火葬场,让你飘。”
许青霭忍不住叹口气,费于明瞥眼,说:“还是先想想艺术节怎搞,安珂说想跟们组,问你答不答应。”
“你……你弄画干什?”
陆黎书抬眸扫他眼,“挂起来。”
许青霭把抢过相框,“不行!绝对不行!”
他昨晚被陆黎书弄得……把这张画都弄脏,上面还沾着他那个东西,虽然用颜料覆盖住但还留在上面,这怎能挂起来!
许青霭死死抱着相框坚决不同意,陆黎书将他拽到腿上亲会,轻而易举从他手上拿走相框,低声说:“为什不行?这是许老师画晚上成果,很漂亮。”
许青霭把掀开被子,忿忿道:“自己走!”
陆黎书往他大腿扫眼,“还能走?”
许青霭顺着他视线看,顿时用被子遮上,昨天晚上他被迫用两个小时画张画,构图稀烂色彩糟糕,连线条都乱得没法看。
他还说自己画画退步!
谁能在那种时候还保持冷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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