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干干什
……”
陆黎书指尖下移，轻笑
声：“教材不许出声，从现在开始，除呼吸不许发出声音。”
教、教材？
什教材……呃？？！！！！
许青霭猛地
哆嗦，惶恐
绷紧身子蜷起膝盖，“你别……”
许青霭仿佛被鼓励，看着他清冷眸子染上热意，像是要将他撕碎。
陆黎书眼镜上金色细链微微晃动，映着舱内灯光，呼吸纠缠蒸腾，让他心尖上滚过层电流。
今晚太过浪漫，窗外落雪如银河倒洒，舱内明亮温暖。
许青霭迟疑片刻，轻吸口气，从沙发上下来。
半蹲在他面前找个合适姿势，指尖微颤地搁在金属扣上。
“阿霏，
给过你机会。”
许青霭清晰感受到猛兽苏醒，掌心与指尖像是陡然被电打下。
“收回……现在就收……”许青霭试图找补，“下次不说。”
“晚。”
许青霭指尖碰到冰凉金属，整个人都绷紧，结果陆黎书突然松开手，大有让他自己去解意思。
还发麻，那种被压到喉咙口感觉也太过陌生和可怕。
“阿霏，来。”
许青霭端着蛋糕过去，想想觉得还是离他远点比较好，又往旁边挪挪。
“过来。”
许青霭被迫起身挪到他跟前，略微防备地看着他：“你想干嘛？不能再来啊，嗓子不舒服。”
他没做过这些，每步都不太熟练，几秒钟可以完成动作足足用分多钟。
陆黎书也没有催促，只是垂眸看他。
许青霭呼吸滚烫，红着脸说：“……没试过，不太会。”
“教教你。”
许青霭怔，还没反应过来人就被拉起来换个姿势躺在沙发上，紧接着裤子松。
他现在道歉还来不来得及啊？
好吧肯定来不及。
老男人睚眦必报，根本不会心软！
许青霭从来没做过这些，本能和他认错，“下次不说，你就当没听见好不好啊？”
陆黎书嗓音喑哑，轻声诱哄他：“乖孩子。”
陆黎书朝他勾勾手指，等许青霭靠近才低声说：“这样就受不住？”
许青霭起先没听明白，隔几秒蓦地脸红，下意识往下看眼，羞恼道：“以后怎，难道很难吗？”
陆黎书用力扯将人压在沙发上，伏在他上面居高临下地警告：“阿霏，把这句话收回去今晚会好受些。”
许青霭怂要命，但嘴上仍不肯认输，“就……事实还不让说吗，你……！！！”
许青霭手上热，下意识蜷起手指想要收回来，被强行抓着引领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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