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来。”
许青霭挪到他身边，“
们要练什
？”
陆黎书说：“先热身。”
许青霭刚摆好姿势就被握住手纠正：“姿势不对，很容易伤到腰和膝盖，腿再分开
点，腰挺直。”
许青霭愣，怎又让他自己想，他要是能下子想明白还问他吗！
许青霭抓过陆黎书
手用力咬
口，随即被拍下屁股，“好，下来。”
“们要干嘛去？”
“锻炼身体。”
许青霭想到可以看到他赤裸上半身样子顿时兴奋，抓着纸笔打算今晚画个尽兴，跟过去才知道是他自己要锻炼。
许青霭“唔”声，忽然好奇：“你什时候知道自己……嗯……就是喜欢管别人啊？”
“十九岁，但真正确认是二十岁。”他去那个成人秀之后，基本确定自己这个异于常人癖好。
“这早？原来你这早就想做别人爸爸。”许青霭吐槽完，有点想问他为什直没有和人交往过，又怕他觉得自己在打听他过去。
陆黎书读懂他眼神，轻笑声说：“这不是普通取向问题，简单来说，有很多人认为这是不正常。”
许青霭蹙起眉，莫名不太喜欢这个说法，陆黎书握住他手腕轻揉揉作为安抚。
画就沉迷不是因为钱，是只有在那个时候他才是绝对自由和安全。
陆黎书想到这里，只觉得上次给许广成教训太轻。
他死都不够弥补许青霭丝毫。
“那你呢？”许青霭侧头问陆黎书：“你说你以前很叛逆，为什现在点也看不出来啊？”
陆黎书说：“年纪过。”
“不练行不行啊？”
陆黎书从他手里拿过纸笔，“去换衣服。”
许青霭看着全新浅灰色紧身健身服，默默腹诽：老流氓早就准备好，就知道他定会来穿吗！
他换完衣服出来，有点不太自然地扯扯很贴身衣服，“换好。”
陆黎书回头看到他修长笔直双腿，身姿清瘦臀部却异常饱满丰翘，引人蹂躏。
“人又很容易被驯化，且容易产生依赖性，旦被抛弃可能摧毁是整个人生。”
许青霭似懂非懂，陆黎书说：“所以没有确定辈子之前，不应该轻易去教养任何人，这是长久责任不是段感情。”
他伸手搁在许青霭脖子上，用拇指轻轻摩挲颈侧细嫩皮肤，眸色中全是眷恋。
许青霭心跳乱拍子，小声问他：“那你怎确定能和辈子……而且……”
陆黎书顿顿，轻笑声：“自己想。”
“那你从什时候开始不叛逆啊，是……”许青霭话说半，突然收声。
陆黎书说：“嗯，意外之后没人接手公司，只好收起叛逆，这个理由还算过关吗？”
许青霭对人情绪很敏感，总觉得说这句话时候他心情并不像语气那轻松。
他伸出手臂轻轻抱住陆黎书肩膀，小声说：“在。”
陆黎书心被烫化掉，隔许久才哑着嗓子说：“乖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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