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青霭到嘴边话下子就散,接替而来是疯狂鼓动心跳。
养得起。
应该能养很好。
许青霭虽然没想过要他养、要他仔细照顾,但还是不免要为这句话而心动,话里宠爱感几乎具象。
S问:“觉得罚得重?”
许青霭时想不到,绞尽脑汁回忆,“还有什啊?”
S说:“不许用撒娇来逃避。”
许青霭顿时蔫儿,小声逼逼道:“不许就不许。”
S说:“那,们来讨论下你今天撒谎,还试图用撒娇去逃避问题。”
许青霭听他说今天不许画画,立刻道:“不行,你换个。”
许青霭后颈凉,想说当然不愿意啊,但他不敢这讲,只好生无可恋地戳戳键盘:愿意。
S说:“好乖。”
许青霭心想,现在夸乖有什用,你又不会收手,你难道能看在乖份儿上把惩罚改成奖励吗?
你不能。
严苛老男人。
这种像是连灵魂都刻上印记说法太过于深切,像是深入骨髓郑重。
许青霭心底泛起战栗。
S会管他,不是欺压也不是贬损,更不是借此去体现他威严与控制欲。
他每句话都是在告诉他,不许伤害自己,不许苛待自己。
许青霭想到那次腰疼还爬起来画他,结果被晾晚上事儿还有点儿发虚。
许青霭委屈巴巴地“嗯”声,“你也觉得重?那你考不考虑换个轻点儿,或者这次算下不为例?”
S说:“不考虑,重才会记得教训。”
许青霭蔫儿巴巴“哦”声:“那你干嘛还问。”
S说:“要确定自己罚得重不重,你会不会觉得排斥和痛苦,根据你心理状态和对态度去调整节奏和轻重,这样们才能走更长远。”
许青霭没有
S声线低冷,俨然是不给点儿商量余地:“忘记次就天不许画画,讨价还价再加天,想加几天?”
许青霭反抗不只好闷声控诉他:“你不讲理,是个专业画画,你不让画画那不是要命吗?你这是砸饭碗,要告诉校长点名批评你。”
S说:“还想要饭碗那就不要忘。”
许青霭心说已经长教训,但嘴上还是忍不住说:“你砸掉饭碗会饿死。”
S说:“养得起。”
S说:“不许在心里骂。”
许青霭顿时绷直身子,火速打字否认:没有啊。
S说:“那,重复遍要求,以及你需要做事。”
许青霭很认真想想,跟着他刚才那些话理出几条规矩来,“嗯……不许撒谎,不许伤害自己,要按时吃饭。”
S说:“还有呢?”
S用奖励与惩罚来要求他,却又同时给予绝对纵容与偏爱。
他还用很直接字句告诉他,能得到这样权利他非常荣幸。
那种灵魂终于找到栖息地感觉让许青霭怦然心动。
他说:“懂。”
S说:“既然懂那就要接受惩罚,愿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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