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黎书嗓子还没好，现在说话恐怕会被他听出来，便道：今晚不方便，明天吧。
许青霭“哦”
声，故意曲解他
意思：“你不想看
照片啊？你是不是觉得很丑，才找借口说不方便。”
S：不是。
许青霭翻身坐起来拍张照片，寝室内灯光柔和而温暖，睡衣领口有点大，随着动作自肩头滑落露出大片白皙肩膀与锁骨，像是某种欲拒还迎勾引。
许青霭伸手拉起睡衣遮住肩膀
明明像是被迫问出来，但许青霭就是觉得很开心，像是骤然化开冰湖，微风吹过带起
小片涟漪。
许青霭刻意放慢声音，像是个调皮小猎人，抓到猎物却不下手反而忽近忽远，“嗯……有人给写情书，但没有看过。”
S没说话。
许青霭知道他不信，又问他：“那你有没有喜欢人？你喜欢女孩子还是男孩子啊？”
陆黎书摩挲着屏幕，几乎能想象到他表情，顿顿没有回答。
许青霭想象着他样子，笑问：“原来你以前那
叛逆啊，那是不是好多人喜欢你啊？”
S说：没有。
许青霭光是听着就觉得很迷人，如果他真向谁示好恐怕没有人能够拒绝，所以直觉认为S在撒谎。
“肯定有很多。”
S反问他：你呢？有很多人喜欢你吗？
不肯和他说话，非要他直问才会不得已屈服，给他发照片也好像迫于无奈妥协。
他打开摄像头拍张照片给S发过去，只有半张脸，露出那个小巧而勾人红色蛇形胎记。
许青霭说：“礼尚往来。”
S说：这有礼貌小朋友。
许青霭听见他说小朋友，忽然问：“你小时候是不是大家都喜欢那种，别人家小孩啊？”
许青霭执意问他：“你说说啊。”
陆黎书回复：男孩子。
许青霭看时间不早，猜测他是不是应该在上班，“你今天喝酒没有啊？”
S：没有。
许青霭思忖片刻，问他：“那你现在忙不忙啊？们语音好不好？可以给你发照片。”
许青霭愣下，这还是S第次主动探究他生活，以前他问过S为什不问，S说这是他隐私。
他故意卖关子：“你很好奇吗？”
S：还好。
许青霭觉得他肯定特别好奇，想问又不好意思问样子好像有点可爱，不由得想逗他：“你说很想知道就告诉你有多少人追。”
S：很想知道。
S停顿好会才回复：不是，大家都觉得没救。
许青霭想不出来那样S，是要怎样混蛋才会让所有人都觉得他没救，忍不住追问他：“那你跟讲讲你年轻时候都怎不乖，帮你判断是不是真，也许是他们都不懂你。”
S停很久，挑拣个说：像你这大时候跟人打架，飙车撞坏两辆车被家里关半个月。
许青霭完全想象不到那样S，却又觉得那样他定鲜活又热烈，往哪儿靠都会让女孩子脸红害羞。
定很撩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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