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青霭没想到他居然是发语音来，翻出耳机戴上，语音窜进耳里
瞬间他耳蜗忽然麻
下，忍不住又听遍。
这不是他第次听见S声音，却依然觉得紧张，许青霭想，如果现在去做心电图，医生定会说他心脏出问题。
许青霭眼睛里又有点泛酸。
他好像每次和S说话，都有点像个被家里大人保护小朋友，本能地想要撒娇。
许青霭轻吸口气调整情绪，听见气息微重，小声问：“你喝酒啊？”
他以为陆许琛和别人不样，他追自己，对自己好，是不相信那些流言，原来他们都是样。
不，他比别人更在意。
许青霭心里闷得难受，眼眶酸涩却哭不出来，只觉得堵。
他从五岁之后就没哭过，不知道是不是眼泪流光，寂静寝室里只有他个人呼吸和电脑细微嗡嗡声。
许青霭莫名想起S，想听听他说话。
陆许琛说：“
发疯？对你不够好吗？学校里那些传言从来没在意过，不管多少人在背后说都不在乎，嫌过你脏吗？你呢？因为点小事就分手，到底是谁发疯！”
许青霭愣住。
他也信那些？
陆许琛心里那点儿愧疚顿时被怒火淹没，把抓起桌上画怼在许青霭眼前。
“这是什
？”
私！”
许青霭怔住。
陆许琛从他眼神里读出情绪，知道自己说错话，立刻服软道：“不是那个意思，是说那些事很正常，和工作样都是逢场作戏，没有背叛你，喜欢依然只有你个。”
许青霭反问他：“你只喜欢吗？”
陆许琛果断道：“当然！别跟生气好不好？原谅这次，以后再也不犯，好青霭，原谅老公这次。”
S声
不知道这个时候他有没有时间，许青霭看着手机半晌，终于还是忍不住打开他聊天框，发条消息过去。
——哥，东西送过去。
陆黎书刚到家，今天应酬喝得酒多些，神经有细细密密地钝痛。
他给自己倒杯水，等温度下降时候给许青霭回信息，没戴眼镜视线有些模糊，便按住语音。
“没找哄你，看来是没挨骂。”
“不知道你原来喜欢这些东西！”陆许琛气得口不择言，看着许青霭微红眼睛，越说越上头：“那你还装什清高？是因为给你花钱不够多……”
“啪！”
许青霭抬手，狠狠甩他巴掌，压着上涌血气指向门口：“你给滚。”
陆许琛看着他，恨恨扔掉那张画扭头走。
许青霭心里烦得厉害，扯过桌上草稿纸发泄似揉皱全扔进垃圾桶。
许青霭说：“抱歉，嫌脏。”
陆许琛脸上笑意顿时僵住，偏头时余光瞥见许青霭桌面上玫瑰吻店铺主页，眉尖蹙。
许青霭也发觉他视线，立刻抬手去关页面。
陆许琛格开他手，指着电脑屏幕，冷笑道：“嫌脏？”
许青霭蹙眉：“你别发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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