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于明进教室,吓得奶茶都掉,脸色煞白地抓个人就问:“怎?”
那人小声说:“聂棋说许青霭被……那个过,还有七个男模事,还有……”
费于明没那多耐心,“还有什次性说完!”
“……就是他和那个校长事。”
费于明倏地看向许青霭,生怕他个冲动把聂棋那个矜贵脖子抹,那血要是喷出来能当场做墙绘。
许青霭抬眸看他,眼底含着点笑。
聂棋拿过许青霭笔,仰头“啊”声,用全班都能听见声音说:“听说你找七个男模块儿伺候你啊?大家看看们许美人,胃口够大啊。”
许青霭说:“继续说。”
聂棋勾着嘴角,眼底笑意轻蔑:“有什不敢说,反正你也早被陆许琛操烂,怎着,陆许琛活儿不好吗?”
许青霭含笑歪头看他:“你这关心他活儿好不好,你也想被他操?”
说咱们许美人失恋喝酒喝到进医院,居然还能来上课啊?身残志坚为画坛争光添彩,真是令人佩服。”
说话人叫聂棋,跟许青霭向不合。
他天分不错家世也好,七岁便被个知名画家收做关门弟子,拿不少奖,甚至还有个天才少年画家名头。
他众星捧月惯,但在上大学后偏生处处要被许青霭压头。
尤其上次那个绘画大赛,整个平洲只有他和许青霭入围决赛。
苏希劝不动许青霭,转头冲聂棋吼:“你他妈又犯什病,找茬儿是吧?”
聂棋坐在桌上躲无可躲,不自然地哆嗦着嘴唇吼:“现在是他妈被按着,你说谁犯病!告诉你许青霭……”
许青霭拇指在伸缩条上拨动发出咔咔声音,低
聂棋哽,随即笑起来:“不是人人都跟你样喜欢被压,哦对听说你为钱什都肯做,跟你那个快六十岁校长也……啊!你、你想干什……”
聂棋脸色煞白,惊恐地看向许青霭和他不知道从哪儿摸出来削笔刀,整个后背寒毛都炸起来。
“别乱来!警告你别乱来啊。”
事情发生太快,教室里瞬间乱成团,尖叫声刮着耳膜此起彼伏。
苏希吓跳,火速冲过来抓许青霭手,“把刀放下,有什话好好讲。”
他自信满满能拿奖,结果又是许青霭摘走第名桂冠,他却只能屈居第二。
昨天晚上心情不好,朋友托人在海下湾开个包间让他去玩,到时候正好看见许青霭脸怒意从包间出来。
他被人拉走没看到细节,散场时候听人议论,有个眼尾有胎记男生口气点七个男模,结果受不被送去医院。
他扫没得奖屈辱,开心得夜都没睡着,今天早就来教室等许青霭出现,做好狠狠奚落他顿准备。
“陆许琛不要你啊?有没有给你分手费?你这爱钱,应该捞不少吧。”聂棋走过来,扬着讥诮笑意坐在许青霭桌子上,笑眯眯地压下身子说:“贱不贱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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