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梓安呐呐地回抱着他,心想,叔快四十,也没弄懂啊。
许砚又顿顿:“如果以后有小孩,虽然几乎不可能。”他说着,用力亲陶梓安口:“那就拿你当例子,不会要求你,说服你,左右你,不想当最讨厌人。”
那跟他父母有什区别?
畸形家庭关系,从他这里终止好。
“敢。”陶梓安抬起脚丫子,还是踹下去。
忌日?
“好啊,陪你去。”许砚副很需要人陪样子,陶梓安很积极地点头响应。
许砚很感动,把将陶梓安抱到腿上,自爆料:“十九岁时候是个混蛋。”
陶梓安咯咯地笑,看他:“怎个混蛋法?”
许砚哪里需要他提醒,说:“知道,会自己去看她,爸,家里那边就不回去,看完她想去外公家趟。”
许父:“也好。”顿顿:“替向二老问好。”
许砚:“好,陪他们待几天。”
说完此事便挂电话,许父不提许砚现在是不是跟男人在起事情,因为当初已经说好,他给许砚五年自由,这五年他不过问半句。
许砚养成骨子狂傲,外表圆滑性格,跟家里影响脱不开关系。
“说来话长。”许砚捏捏小心肝脸,哑声:“妈可以说是被气死。”
虽然他觉得自己没错,可是事实就是如此。
所有人都觉得你混蛋,你得改。
那能怎办。
“还有,快三十,还是弄不懂件事……”许砚把下巴搁在小心肝头上,语气略显无语:“从不要求别人,从不说服别人,只想做自己,但别人总是要求,说服,左右,为什会这样?”
二十岁之前他可不是这样。
“说完?”陶梓安靠着床,懒洋洋地扒头发。
“爸。”许砚过来,俯身往陶梓安发顶落吻,说:“周五跟去看妈,去吗?”
陶梓安顿,说道:“见家长,不好吧?”他和许砚关系,见家长多尴尬啊。
“周五她忌日。”许砚坐下,习惯性地摸出根烟,想想又赶紧放下,对陶梓安露出个讨好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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