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砚……”陶梓安情不自禁地喊许砚名字,像条被人收网鱼。
“喊什?”许砚凶道。
“老公……”陶梓安赶紧道。
“觉得,要给你找点什东西分散下注意力。”许砚试探下情况,忧心忡忡地四下里寻找,最后找到自己毛巾,卷成卷塞到陶梓安嘴里:“咬着好点。”
作者有话要说:小剧场,陶陶懵逼:不要吓好吗?嘤嘤!
“老二说很漂亮。”鲜明对比色映入许砚眼帘,害他口无遮拦,倾身亲下陶梓安腰:“你让忍多久,给个准话。”
趴被褥上陶梓安愣住,眼神荡漾,扭头:“没让你忍啊。”
说完瞬间,发现许砚盯着他,眼神幽暗得吓人。
“就,就是……没带作案工具来……”陶梓安懊恼,太久没开过荤,把这个都忘。
“去买。”许砚蹭地站起来,边走边吩咐陶梓安:“待在这里别离开,五分钟回来。”
空出圈,种些花草树木,还养两条吃生肉长大德牧。
“……”陶梓安怕狗。
“你怕狗?”许砚确认之后,直接打横抱起陶梓安:“那老公抱你过去好,等会儿记得给奖励。”
几句话功夫,许砚已经将陶梓安抱到自己住卧室。
“嘤,养这凶狗,为什不养泰迪?”看不见狗小陶总原地复活。
“哦……”陶梓安浑身软绵地想,五分钟够吗?
这五分钟里面,陶梓安起身挪到浴室,打开热水清洗自己——洗个久违小受受特有澡!
“乖乖?”许砚回来,发现陶梓安在浴室:“进来。”他推门进去,手里拿着个方块小包装,放在嘴里用牙齿咬,撕开。
给自己戴时候低喃:“这会不会太勉强……”
刚刚关掉水陶梓安,感觉有人从背后抱住自己,然后个个炽热吻落下,如密集网,牢牢捕捉毫无反抗之力他。
许砚边脱背心,边指着自己鼻子:“你让养泰迪?”这位宝宝是疯吗?
也是,陶梓安为自己无理取闹感到羞愧。
“来,老公看看你花花。”许砚在陶梓安面前半蹲下来。
好羞耻啊,什花花……小陶总完全忘,这是他自己囔囔,每天在说花花好漂亮。
“怎样?”陶梓安转过身趴着,拉下衣服给许砚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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