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砚额头滴汗,内心煎熬。
历经三个多小时,朵娇艳欲滴红玫瑰,盛开在陶梓安白皙细腻皮肤上,美得惊心动魄。
许砚愣愣地心想,这大概是他这辈子最满意,也是最后件作品。
“谢谢你。”放下打雾工具,许砚俯身在玫瑰附近落下吻。
陶梓安囔囔着要起来看看,于是走到镜子面前回头看,尾椎骨那儿盛开着
“他真谈恋爱。”倩姐抽着烟,吐口烟圈。
还记得七八年前,许砚是这间工作室常客,人长得又帅性格又酷,学习东西又有天赋,老板十分喜欢他。
当时和许砚批还有另外个学徒,就是喜欢许砚那个。
后来许砚走,那个人也走,老板说养两个白眼狼。
其实,当时喜欢许砚何止是那个学徒,来来去去客人和纹身师不知道有多少,如果许砚愿意话,他床都要被睡烂。
事到临头,爱美小陶突然有点害怕,咬着手嘤嘤:“会不会很痛啊?”
许砚准备工作慢下来,抬头看天花板几眼,因为他在纠结,这个图案,是给陶梓安扎深点,颜色调艳点,还是扎浅点,等以后慢慢褪色。
私心里,许砚希望这个图案能陪陶梓安辈子。
可是他凭什?
“你怕痛话,扎得浅点。”许砚抿唇:“但是可能过几年就会褪色。”
陶梓安打游戏瘾头不是很大,况且他知道自己技术巨臭,没得把许砚号也给折腾掉星就不好。
于是连跪几局就不好意思玩,收起手机凑过去,饶有兴致地看许砚拿着纹身器材,在人造皮上练习割线,打雾。
日常不打理纯黑刘海,点点垂落在鼻梁上,衬得许砚眼神认真专注,心无旁骛。
真太帅。
末,许砚捋把刘海,才看见陶梓安在看他。
纹身疼和不疼因人而异吧。
像陶梓安这种只吃XX不吃苦娇气型小受,为美丽勉强能说服自己,不是很疼。
实际上,疼。
“呜呜呜……”纹到半,小陶总呜呜呜边哭边警告许砚:“给用力纹,不许停下来,不许可怜,呜呜呜……”
许砚:“……”
“那不要太浅,你往死里扎吧。”陶梓安顿顿,给许砚喂颗糖,甜坏许砚。
“他妈手有点抖……”
“千万别,给纹坏唯你是问。”陶叔说:“好好纹,相信你。”
就这样,许砚和陶梓安在工作室里待三个多小时。
老乔在外面跟倩姐吐槽:“个巴掌大小图案纹三个多小时,不知道还以为是什大场面。”
嘴角顿时勾起来,秒钟从酷酷纹身师变成有爱老公,问道:“不打?”
陶梓安噘嘴:“打个屁啊,连跪。”
“没事,以后带你。”许砚承诺道,摸摸陶梓安脸,继续低头练习。
看得出来,许砚手法很醇熟,没有他自己说那手生。
练小二十分钟,许砚说声:“宝贝,趴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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