啧啧,对儿暗度陈仓男鸳鸯,骚死。
这局牌局打到下午5点,几个人都玩得挺尽兴,至于输赢好像没有什输赢,顶多百来块出入。
司路妈打电话问他回不回家吃晚饭,司路霸气道:“不回,跟哥在块玩。”
司太太好不惊讶:“你说什?”
司路早上走得急,没跟他们说:“跟哥还有堆朋友,上午游乐园下午打牌,现在要去吃
上下家对家愣愣,仔细看还真和。
“靠!”陈夏烨突然问江岩:“你刚才出什?”
江岩:“二饼啊。”
陈夏烨揪头发,啊啊啊啊!他就要二饼啊!
“给钱给钱。”无情收钱机器笑得那叫个得瑟。
司寒立刻看着宋星野:“?”
宋星野点点头,又摇摇头。
对司路疼爱不比宋星野少男人眯起眼睛,没说什。
发现四条没人要,司路啊声:“四条这生都没人要啊?”
下家江岩吐槽道:“知道四条生你还打?”
到这里,陈夏烨终于想到哪里不对,司寒不是正在和宋星野勾勾搭搭吗?
这期间还跟别人嗨皮!
太渣吧!
不过,司寒看起来也不是那种人,陈夏烨可不想因为个牙印就冤枉人家。
正纠结着,桌面上响起江岩声音:“野哥,你嘴唇怎?谁咬?”
陈夏烨瞪兄弟眼,靠,要不是为这混账感情心不在焉,他能错过和牌机会?
越想越不高兴,陈夏烨开始满肚子冒坏水:“野哥,你之前说在鬼屋遇到只丧尸想咬寒哥?”
宋星野找钱,警惕地瞅着老陈:“是啊,怎?”
陈夏烨:“那丧尸是不是长成你这样?”
看宋星野恼羞成怒地瞪人,陈夏烨就知道自己猜对,司寒颈侧牙印是宋星野留……而宋星野唇上破口子,如无意外正是司寒留。
这把他拿手好牌,要是早早给人和他不得怄死吗?
陈夏烨苦思冥想,会儿看看司寒颈侧牙印,会儿想看看宋星野嘴唇上破口子,突然他好像想到什似拍下手掌。
“怎?”司寒拿牌手伸到半:“你要那个牌吗?”
陈夏烨根本连江岩出什牌都不知道,忙说:“不要不要。”
“那拿牌。”司寒说声,把到手四条插到牌间翻起来:“和。”
这话出,桌面上打牌动作都停下,包括司寒在内在所有人,都有志同地盯着宋星野嘴唇。
果然,他们野哥中午吃饭还好好嘴唇,不知道什时候就多道红痕。
“没事,牙齿不小心磕道。”宋星野本正经地撒谎道,不,也不算撒谎,因为真是被牙齿磕到,只不过不是自己牙齿而已。
司寒也是这样想,眼尾余光睨下说谎段位很高小人鱼,这会说谎,也不知道曾经对他说多少谎话。
“这大人还这不小心。”司路说他句,拿起牌继续出牌:“四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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