涂言连忙下去捡,正准备跪下来伸手往茶几底下够时候,忽
“顾沉白你烦死。”
顾沉白在涂言耳边闷笑,笑得涂言耳根都红。
等洗完碗,顾沉白把涂言拉到沙发上好顿亲,涂言被亲得气都喘不过来,两只胳膊抵在顾沉白胸口推他,但在顾沉白眼里全变成欲拒还迎。最后,涂言衣衫不整地躺在顾沉白身下,被迫来场饭后运动。
顾沉白厚颜无耻地亲亲涂言脸,走下沙发拿个什东西又坐回来。
涂言定睛看,原来是那枚婚戒。
顾沉白去厨房准备午餐,余光里瞥见涂言盘着腿坐在客厅地毯上,手里拿着笔,伏在茶几边上不知道在写些什。
等到吃完饭,顾沉白收拾碗筷要去洗时候,涂言把他拦住,别别扭扭地塞个小信封到顾沉白口袋里,然后夺过顾沉白手里碗筷,飞快地说:“今天来洗碗。”然后就跑进厨房,还关上门。
顾沉白看着紧闭门,头雾水地把口袋里小东西拿出来。
米白色信封和信纸,巴掌大,像小孩子才会买情书。
顾沉白把信纸抽出来,翻到正面,看见涂言漂亮两行字。
极端人格。”
顾沉白脚步顿顿,转身朝涂言笑,“还正好长成喜欢样子。”
涂言咧咧嘴角,干巴巴地说:“讲完。”
顾沉白良久没有说话,涂言有些不安地咽咽口水,手心开始出汗,“顾沉白,其实没那可怜,——”
“如果能早点遇到你就好,”顾沉白停下来,转身看着涂言认真地说:“定会把你偷回家,当宝贝养着。”
“先把戒指戴上,明天去复婚,好不好?”
涂言嘟囔,“不好。”
顾沉白副土匪模样,拽过涂言手,装腔作势道:“这还由得你?”
涂言破功笑出来,羞恼地挣开手,却不小心把戒指打落到地上,顾沉白还没弯腰去捡,涂言先慌张地爬起来,“掉到哪里去?”
“应该是茶几底下。”
——顾沉白,你不是痛苦终结,你是美好日子开头。
右下角写着兔宝。
顾沉白推开厨房门,看到水池边上人猛地抖,头都快埋到胸口。顾沉白笑笑,走过去从后面抱住他,在他耳边说:“爱你。”
“欸你离远点!别压着,水都溅到身上。”
“不要。”
涂言松口气,难掩笑意地嘁道:“傻瓜,幼稚。”
顾沉白握住涂言手,和他五指紧扣,“兔宝,知道让你把过去事忘是不可能,但是希望在你跟讲完之后,就把这些事存放在这里,希望你痛苦在这里终结。”
涂言默然,他盯着顾沉白眼睛,没有说好,也没有说不好,只是挽住顾沉白胳膊默不作声地往前走。
路过家文具店时候,他突然停住,让顾沉白站着别动,自己转身跑进去,几分钟又拎着小袋子出来。
顾沉白问他,他不说,只是红着脸催顾沉白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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