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面事情,大概就是涂言在顾沉白醒来之前给顾沉白穿好睡衣,然后自己灰溜溜地逃走,深藏功与名。
然而,他没有想到,凡做坏事都会留下痕迹,顾沉白在他肚子里埋下小种子,终于在个月后,不甘寂寞地开花。
“你不怪吗?顾沉白。”
顾沉白迷茫地看着他,“怪你什?”
涂言忍着泪说:“不许怪,也不想和你离婚。”
他跨坐在顾沉白身上,反手握着顾沉白性器抵在自己穴口上,点点地坐进去,他后穴还没有全湿,撕裂痛感迅速席卷他,但他没有停,咬着嘴唇坐到根部。
顾沉白搂着他上下起伏。
能含住小半,于是他退出来,换成舔。
易感期alpha和发情期omega样,需要温柔安慰,涂言不知道怎安慰顾沉白,他只能做些以前从没做过事情,让顾沉白舒服。
他听到顾沉白粗喘声,像是在极力忍受。
涂言不舍得让他alpha在这种时候都要忍着,于是他舔得更加卖力,直到顾沉白支撑不住射在他脸上。
顾沉白把涂言拉到胸口,边用睡衣袖口给涂言擦脸,边嗫嚅道:“把兔宝弄脏。”
他们激烈地做爱,顾沉白忘体贴,有那几分钟,他定是忘怀里人是涂言,才会不知疼惜地直接顶开涂言生殖腔。
涂言躺在床上,头脑发懵,只感觉顾沉白进到个令他害怕地方。
顾沉白压着他,手按在他小腹上,诱哄道:“兔宝,给生只小兔子,好不好?”
眼神涣散人变成涂言,涂言还没来得及说话,顾沉白就已经射进来。
涂言呆半分钟,然后气恼地在顾沉白肩头捶拳。
涂言知道顾沉白现在神志不清,他不由得想:今天换做任何个人来,都可以和顾沉白上床?
毕竟没有人会拒绝这样性感到引人犯罪顾沉白。
“不是兔宝。”涂言闷闷地说。
“你是,”顾沉白固执地说,“你是奶香味,没有人比你更甜。”
他觉得顾沉白好像有点清醒,但他没时间细想,信息素已经闯进他身体每个细胞,叫嚣着狂涌着,乞求alpha进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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