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傅临洲,所以切都可
“宥宥啊,”傅临洲捏捏苏宥腰,靠近他耳边,轻声问:“宥宥是药丸还是胶囊?哪种效果更好?是直接含在嘴里,还是要撕开外衣?”
苏宥用胳膊挡住脸,“不想理你。”
傅临洲轻笑,他向下瞟眼,说:“宥宥,今天状态不错。”
苏宥本来想说自己不行,但碍于男人自尊,还是红着脸承认,“哦。”
傅临洲从休息室里拿出东西,问:“也就是说,今天可以?”
他还沉浸在自己勇敢举动里,都没发现自己裤扣已经被解开,被傅临洲推倒在办公桌上时候,他还脸懵。
反应过来时候,牛仔裤已经被扔到边,桌面有些凉,苏宥抬抬腿,脚尖抵着傅临洲腰,阻止他再往前走,他撅起嘴求饶:“不可以……”
现在是下午四点,而且是工作日下午四点。
“还有工作呢。”
“明天再做。”
苏宥知道逃不过,红着脸说:“临洲。”
“再喊遍。”
“临洲。”
话音刚落,傅临洲就把他抱起来,放在办公桌上,苏宥吓得连忙挣扎,可傅临洲吻先落下来,苏宥躲无可躲,只能承受。
疯狂吻结束后,苏宥小口小口地喘着气,傅临洲微微弯腰,额头抵着苏宥肩膀,像是依偎在苏宥怀里。
说:“好吧,你想怎样就怎样,是对是错,交给时间。”
切都交给时间。
李韵离开之后,苏宥捂着胸口重重地舒出口气,有种劫后余生恍惚。
傅临洲关上门,还拧锁。
咔哒声,苏宥呆住,警惕道:“为什锁门?”
五月初阳光明媚,从落地窗洒进来犹如金光点点,漂亮如油画。苏宥目光从地毯,转移到茶几,再到旁绿植,最后转移到桌上茶杯里不停晃动水。
他从小到大都是个安分守己人,做过最出格事情就是在梦里和暗恋人相爱,就连在梦里接个吻,第二天醒来他都会感到愧疚。
可现在呢?
在青天白日,在办公室。
但他转念想,是傅临洲,他身后这个人是傅临洲啊。
“这是你办公室,姚雨姐还在外面呢。”
“锁门,而且办公桌离门口很远。”
“不行!”苏宥奋力挣扎,最后也只是从仰躺变成侧躺,倒遂傅临洲心意,苏宥哭唧唧地说:“骗子,你根本不是性冷淡,传言都是骗人!”
“是,只是被宥宥治好。”
“谁治你?”
他很少有这样举动,苏宥呆呆,连忙抱住傅临洲。
“宥宥好勇敢。”傅临洲说。
“这是应该做。”
“很感动。”
苏宥害羞地弯起嘴角,紧紧抱着傅临洲肩膀。
傅临洲眼神里藏着笑,走到苏宥面前,苏宥咽下口水,往后退步,“你干嘛呀?”
“你刚刚喊什?”
苏宥脸颊慢慢变成绯红色,他刚要低头就被傅临洲捏住下巴,“你刚刚喊什?”
“傅总。”
“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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