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临洲也不想对别人感情指手画脚,只说:“你也别太强调这个,正常关心和照顾也算不上越界。”
江尧先是点头,忽然又后知后觉:“感情事,什时候变成你来指导?”
傅临洲笑而不语。
徐初言和江尧离开之后,傅临洲坐到苏宥身边,苏宥立即绷直身体,两只手规规矩矩地放在膝盖上。
“宥宥,们去买只小宠物吧。”
傅临洲怔怔。
徐初言走过去坐在苏宥身边,苏宥把最后颗药丸放进嘴里,捧着水杯朝徐初言笑笑,徐初言又难过又心疼。
苏宥喝口水,声音轻轻,“初言,你声乐还要学多久啊?”
“才开始没多久,想系统地学遍乐理,再学个乐器,然后就去参加音乐比赛。”
苏宥点头:“好哇,到时候定去现场给你加油。”
苏宥看到江尧时还是习惯性地撇撇嘴,但很快又转成浅浅笑容,“好啊。”
徐初言掩唇问傅临洲:“你不是说他把中间事情全忘吗?他怎记得要学声乐?”
傅临洲微顿,无奈道:“他好像只把忘。”
“啊?”徐初言和江尧同时张嘴。
傅临洲去厨房倒杯水,然后拿着从医院带回来药,放到苏宥面前,“宥宥,把药吃,奥沙西泮和盐酸丁螺环酮片各片,还有——”
“其实他直都不好,对吗?”徐初言喃喃道。
“自残是从高中开始。”
徐初言听到之后,眼泪倏然掉落,又被他转身抹去。
“为什不能再多关心他点呢?总是对他颐指气使,总说他是榆木疙瘩,可他现在真变成小木头。”
江尧想要抱住徐初言,手悬在半空还是讪讪收回。
苏宥愣住。
“你之前不是跟说,你想在家里养只小猫吗?”
“什时候?”
“在香港,从谭羲和家出来
江尧问傅临洲:“你接下来打算怎办?”
“他这个状态不会持续太久,等他记忆和情绪都恢复,就让心理医生来家里给他做心理疏导。”
“行,有什需要帮忙随时开口。”
“你处理好自己事情?”傅临洲看眼徐初言。
江尧挠挠头:“不都说吗,合作关系,再动心思就是狗。”
傅临洲话还没说完,苏宥就夺过药袋,点着头说:“知道知道。”
语气局促又生疏,也不抬头。
傅临洲看着他吃完药,然后回到江尧和徐初言身边,江尧不解地问:“他真不记得你?”
“记得,记得是他老板,但是记不得这几个月和朝夕相处。”
徐初言想想:“是不是因为……这是他最重要段记忆?”
苏宥突然开口:“初言,你现在在学声乐吗?”
徐初言愣愣,“啊,是。”
苏宥笑得露出酒窝:“很快就可以在电视里看到你吗?”
“哪有这容易?”
江尧说:“苏宥你放心,定把他送上节目,让你看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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