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临洲揉揉苏宥后颈,“没什。”
“您喜欢吃做饭,其实特别开心,不知道为什总是表现得很让人恼火。”
“宥宥,慢慢来。”
苏宥痛哭失声:“真……真不行,傅总,们没办法在起,这样人,真不行。”
傅临洲没有回答,苏宥情绪在傅临洲怀抱里逐渐平复,他均匀着呼吸,把脸埋在傅临洲胸口,等完全清醒之后,才慢慢推开傅临洲,仰头看他。
傅临洲怔怔,“那——”
“去找您,您、您在中央公园那里等,好吗?现在打车过去,过去找您。”
傅临洲轻笑:“好。”
半个小时之后,傅临洲从车里走出来,道路尽头远远驶来辆出租车,很快出租车在中央公园门口停下,苏宥从里面跑出来。
苏宥路小跑过来。
回到煦山别墅,整个房子却是黑漆漆,傅临洲不在,苏宥有些疑惑,想想还是拨去电话,几秒之后,电话里传来傅临洲声音。
“傅总,您今晚有应酬吗?看家里没人。”
“你到家?”
“啊?”
“没什,也快到家。”
变得坚定。
“可是你输,公司开除你之后,你原来同事们都跑过来跟献殷勤,他们在面前骂你,说你活该,”苏宥转过身,居高临下地看着动都不能动谢简初,漠然道:“最后结局是,你输得败涂地,你才是真正可怜虫。”
谢简初眼里最后抹光熄灭。
这回换作他人生归于黑暗。
走出谢简初病房,苏宥走到医院楼层指引牌。
傅临洲用指腹擦掉苏宥眼角泪,“猜到你见谢简初之后会受刺激。”
苏宥拼命摇头。
他难受到心口发疼,站都站不稳,陡然腿软,直直地坠下来,傅临洲及时把他抱在怀里。
傅临洲没想到苏宥精神状态差到这种程度,他抱紧苏宥,担忧道:“宥宥,明天
傅临洲张开双臂,苏宥就像小火箭样朝他扑过来,傅临洲被他撞得差点踉跄,但还是稳稳地抱住他。
苏宥哽咽着说:“傅总,对不起。”
“受什委屈?”
傅临洲敞开大衣裹住苏宥。
“没有受委屈,”苏宥摇摇头,断断续续地说:“遇到您之后就没有受过委屈,但是对您很不好,您今天明明很开心,、不该泼您冷水。”
苏宥意识到不对,“傅总,您现在在哪里?”
傅临洲失笑道:“在市立医院门口,还以为能等到你。”
苏宥突然阵鼻酸。
“现在回去,你吃饭,没吃话回去接你起出去吃。”
“不要。”
精神科在四楼。
苏宥深吸口气,决定这周周末去看心理医生。
自残不重要,可伤到傅临洲该怎办?
从医院回煦山别墅,坐地铁要个多小时,苏宥拿出耳机,木然地坐在座位上,周围来来往往,他始终看着前方。
他很想傅临洲,又害怕面对傅临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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