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临洲揪揪他袖子,他就缩在电梯角落,小小地反抗,“不要。”
傅临洲眼里含着笑意,心情从未如此轻松欢愉。
苏宥坐上傅临洲车,把自己双肩包放在腿上,然后系好安全带,看起来乖得要命,傅临洲也不开车,就盯着他,苏宥被盯得浑身不自在,欲盖弥彰地清清嗓子,傅临洲才倒车离开地下车库。
从写字楼开往清林路,路上车越来越少,苏宥也慢慢从拥抱羞臊中缓过来。
路过个小广场,广场门口有很多小摊贩,苏宥突然看到个卖气
傅临洲轻笑。
苏宥感觉到傅临洲笑声里嘲意,更加委屈:“您之前明明夸很厉害。”
傅临洲像哄小孩样哄他:“厉害,特别厉害。”
“原来您夸都是敷衍!”
苏宥生起气来就像是鼓鼓小河豚,让人想戳戳他脸,傅临洲看着他,心想:苏宥知不知道他这副样子就是撒娇?还是非常有用撒娇。
好像说什都没用,苏宥变成这样不是日之功,他想要改变苏宥,也不可能只凭几句话。
“走吧,送你回家。”傅临洲拿起外套。
准备走时候,苏宥伸手捏住傅临洲袖子,小声问:“傅总,您生气吗?”
傅临洲回头看他,“生气?为什要生气?”
“您好言劝,耐心指点,还跟您发脾气,实在是太不应该。”
背过身,用气鼓鼓背影向傅临洲表示反抗。
傅临洲碰碰他肩膀,苏宥都不理他。
“好,跟你道歉,刚刚说话说得太严重。”
他刚道完歉,苏宥就转过身。
傅临洲怔,“不生气?”
傅临洲把他拎进专属电梯,按下负层,苏宥偷偷撇撇嘴,被傅临洲发现,立即切换成讨好笑,他僵笑时候酒窝很深,但他自己不知道。
傅临洲拿他没办法,“刚刚是逗你,你魔术很厉害,是看过最棒魔术。”
苏宥红脸,“您这才是逗。”
“再变次给看看。”
苏宥努努嘴,“不要。”
傅临洲看着他,许久才无奈道:“苏宥,你如果是撒娇想让哄你,可以哄,如果是为这件事真心实意地向道歉,那真会生气。”
苏宥其实听不太懂,但他捕捉到傅临洲语气里明显不愉,他立即说:“是撒娇,是撒娇。”
说完才意识到不对。
傅临洲想起苏宥喝醉时候模样,含笑看他:“你怎撒娇?”
苏宥哪里会撒娇,他想半天才憋出句:“、跟您变个魔术吧。”
苏宥摇头,“不该生气,傅总您说没有错,只是下子被您说中所以有点气急败坏。”
傅临洲觉得他和苏宥沟通好像又出现障碍。
苏宥总是习惯性曲解别人话,或者说,他好像无法从正面积极角度去理解别人话,这很奇怪。
而且傅临洲能感觉到,在面对这种话题时,苏宥内心深处是抵触。
抵触切,包括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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