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临洲看着他醉醺醺地走过来，没有躲也没有让，而是停在原处，早有预料般地伸出手，抱住
扑过来
苏宥。
他
手搂住苏宥腰，手按住苏宥后背，苏宥额头贴在他颈侧，像小狗样蹭蹭，还不忘嘟囔着“包呢”。
苏宥脱羽绒服外套，只穿件米白色高领毛衣，皮肤温度透过毛衣传出来，傅临洲这次终于可以确认，不是羽绒服软，是苏宥身上软。
他也可以确认，他想要思考却直逃避思考那件事有答案。
他好像心动。
“他怎
到酒吧里去？不是在音乐学院学声乐吗？当年到底发生什……”江尧声音越说越小，彻底醉。
傅临洲示意两个技术工程师和季天昀起把江尧抬上车。
餐厅里只剩下他和苏宥。
苏宥片刻后才察觉出来周围空无人，连忙起身，看到傅临洲时才安心。
“傅总，结束吗？”他努力睁大眼睛，企图装出没喝醉样子。
苏宥醉醺醺地抬起头，捋直口条，气鼓鼓地说：“江总，
听见你在许愿池旁边说话，天昀问你许不许愿，你说你不许，你只及时行乐，不想以后事。”
江尧笑着耸耸肩膀，喝口酒。
“你肯定是因为这个才和初言分开，你是个始乱终弃渣男！”
江尧好像听个笑话：“你才知道是渣男？”
苏宥哼声，扭头不理他。
却主动开口：“走吧，起吃个饭。”
江尧选餐厅。
德国公司派司机开车送他们过去。
席上有江尧活络气氛，过程还算愉快，两个工程师从德国今年诺奖得主聊到球赛，傅临洲偶尔也会参与进去，苏宥喝两杯酒，很快就有醉意，江尧非要教苏宥划拳，被傅临洲拦住。
苏宥眼神都迷蒙，双颊酡红，个劲地闷头喝水。
在二十八岁，在他仍然对情爱之事有所排斥，仍然厌恶其他人触碰他身体，仍然觉得世界上
“结束。”
“对不起，傅总，又喝酒，可是今天真太高兴。”
他边说边四处翻找，语气惊惶：“包呢？放合同包呢？傅总，傅总，包不见！”
傅临洲安抚他：“包在这里。”
苏宥朝傅临洲方向走去。
“你嫌是渣男，还嫌你们是纯情小孩呢，”江尧口喝完杯子里酒，自言自语道：“奇怪，虽然不是什好人，但当时对他挺好啊，是他提分手，真他妈怪，以为早忘……”
江尧也开始醉意上头，仰着头说：“他怎还用当年那种眼神看啊？”
季天昀探头问傅临洲：“他们在说什啊？”
傅临洲平静道：“打你游戏。”
“哦。”
江尧还是想逗苏宥，于是问他：“不是让你把初言带来吗？怎没带他？”
“他说他和你没关系。”
江尧笑着摇头，“是啊，没关系。”
“听见，在许愿池，你说话。”
江尧顿住，“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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