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语气如常,仿若他们是对相爱多年眷侣。
可苏宥知道这切不过是梦境。
他做个很荒诞梦。
*
个小时前。
对于他自相矛盾推拒又挽留,傅临洲也不恼。
他顺从苏宥,放弃做更过分事,然后把手从苏宥绵软衣料里拿出来。
指节划过苏宥小腹皮肤,如同电流,苏宥把脸埋在傅临洲颈窝里。
苏宥身材瘦而不柴,和他婴儿肥脸蛋样,白净纤细,但该圆润滑腻地方又不失手感。
摸起来比他抓绒卫衣还要舒服。
“宝宝,你到底要如何?”傅临洲语气听起来很无奈。
苏宥怔怔地望着他。
傅临洲眼眸深如浓稠夜色,几乎要将苏宥吸进去,他声音又哑又涩,点点引诱着苏宥。
苏宥也不知道自己要如何。
这切都在他意料之外。
衣摆被撩起来。
有些凉,苏宥瑟缩下,又被傅临洲抱紧。
他靠近,苏宥就闻到馥郁醇厚木香,像是干燥树枝被火点燃,那味道缓慢又强势地逼近,环绕在苏宥四周,苏宥无法再去看未关窗、看天花板、看水晶吊灯。
他现在只能看傅临洲。
视线刚碰上,苏宥就闭上眼睛。
服用感冒药仍头脑昏胀苏宥正准备趴在工位上睡午觉,忽然接到姚雨电话。
向淡定镇静总裁助理此刻语气慌张,紧急地催促他:“快,小苏,立即打车来煦山别墅!”
苏宥瞬间清醒。
煦山别墅是傅临洲住处,而姚雨是傅临洲助理。
个星期前,由于姚雨要休产假,在她推荐下,公司临时调派刚过实习期苏宥
傅临洲反复抚摸着苏宥小腹,还有手臂。
等把本就白里透红地方揉得泛起桃色,苏宥再次感觉到旖旎气氛中藏着危险,委屈巴巴地转头看他,眼里雾蒙蒙片,傅临洲无奈,还是放过他。
傅临洲把他从怀里捞出来。
苏宥眼尾湿润,望向傅临洲目光十分复杂,傅临洲用指腹轻轻擦拭。
“宝宝。”
还来不及等他说出理由,傅临洲吻就要落下来,苏宥这次是真慌,可怜兮兮地挣扎,抿紧嘴唇,嗓子里泄出几声哼唧,于是傅临洲吻转而落在他圆翘鼻尖。
“傅总,不、不行。”
傅临洲善解人意地放过他,可放在他卫衣里手却没有收回。
苏宥还没有做好准备,可傅临洲已经入侵他安全距离和心理防线,说不满是违心,因为心脏跳动频率很诚实。那情绪里掺着眩晕和欢愉,还有对未知惧意。
“傅总。”他软软地叫。
“躲去哪里?”傅临洲声音低沉。
“不躲,不躲,——”
苏宥隔着抓绒卫衣按住傅临洲作恶手,怯怯地阻止。
他吓得睫毛发颤,挂着泪珠摇摇欲坠,眼尾和耳根都是嫣红色,可怜得要命。
可傅临洲想要收回手时候,他又不舍,双小鹿眼眨眨,终究是把那两滴泪珠抖落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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