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淮生走进来,从后面抱住他,“做什噩梦?”
“梦到穿越回十年前。”
“那就没有卷卷,”周淮生揉着林知绎心口,轻声道:“难怪哭得那凶。”
“阿淮,
“知绎,醒醒,醒醒。”
睡梦中有人在叫他名字,像混沌黑暗中伸出双手,把林知绎从深渊中救出来,林知绎整个人都蜷缩着,周淮生开灯,转身抱住他,哄道:“知绎,不怕。”
林知绎猛地睁开眼,对上周淮生担忧目光。
他愣足足半分钟。
“是梦吗?”
他颠来倒去说许多话,周淮生都耐心地听着,很久之后,他们并肩坐在公园长椅上,林知绎倚着周淮生肩膀,周淮生忽然问:“卷卷是谁?那天听你提好几遍。”
“们宝宝,他很可爱。”
说起这个,林知绎眼睛瞬间红。
周淮生伸手摸摸林知绎脸,“那他定很像你。”
“阿淮,你都没有见过他,他真很可爱,很乖,他在你心里比什都重要,阿淮,到现在都没有办法接受这件事。”
经很好。”
“你走以后,怎也回不到以前那种状态,总是想起你,想起你说那些话,想你说得对,可以拼把。”
在人生岔路口,周淮生永远选择林知绎在那条路,不管他们是相伴许久还是匆匆眼,只要林知绎在,对周淮生来说就是正确方向。
林知绎搂住他,“所以你还是来望城。”
周淮生圈住林知绎肩膀,柔声道:“总觉得你说那些不是假,们也不是第次见面。”
周淮生用指腹擦掉林知绎眼角泪,笑道:“是,小傻瓜你做噩梦。”
林知绎看看四周,是他十年后别墅,他立即穿上拖鞋,跑到儿童房,打开房门,借着走廊光,他看到卷卷正在小床上酣睡。
被子滑到边,衣摆掀起来,露出白嫩嫩小肚皮。
林知绎心有余悸地走过去,跪坐在旁边,长舒口气。
他握住卷卷小手,脸颊贴上去,难掩后怕地说:“幸好是梦。”
周淮生将林知绎揽进怀里,虽然他依旧不能百分百地感同身受,但他心口还是跟着发闷。
“好想看着他长大。”
林知绎在周淮生怀抱里,终于能把压抑许久情绪都宣泄出来。
……
……
林知绎抬头看他,黏在他怀里,委屈巴巴地说:“们怎会是第次见面?们已经爱很久很久。”
理智告诉周淮生,穿越什都太荒诞,可怀里温度提醒他,心动抵过切。
林知绎是让他第眼就心动人,他只来几个小时,却把他此前二十年都衬得黯淡无光。
周淮生原是个什都没有人,也不在乎犯傻犯错,若能重新遇到林知绎,若林知绎还记得他,那是他幸运,若遇不到或者林知绎说全是疯话,他也不会后悔。
林知绎踮起脚,在周淮生唇上又啵两下,“们再也不要分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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