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几个可能人,明天去排查,”他吻住林知绎唇,歉疚地说:“宝贝,稍微忍忍。”
林知绎伸手搂住他,在他耳边说:“没关系,你想怎样都可以。”
第次时候也是这番场景,那时林知绎心里半期待半担忧,周淮生也很生疏,两个人在狭小出租屋里大汗淋漓,林知绎忽然想到那个画面,轻笑笑,周淮生从后面吻他肩膀,“笑什?”
“阿淮好厉害,比以前更厉害。”林知绎故意诱他。
周淮生也想到同件事,他从来拿林知绎没办法,低头咬住林知绎白皙颈肉,在上面留下牙印:“小坏蛋。”
高位者身边诱惑太多,为避免被有心之人算计,林知绎开始减少没必要应酬,普通活动他都会让副董参加。
鼎胜旗下医疗产业走上正轨之后,管理层也经历次大调整,随之而来是短时间内动荡,有心生怨愤人想要报复,在林知绎这边找不到缺口,便开始打周淮生主意。
因为和林知绎关系,周淮生在鼎胜位置向来比较尴尬,提不提拔都会遭人非议,但好在周淮生没什晋升心思,直按部就班地闷头工作,不显山露水,和周围同事也能正常相处。
可是出四楼工程部,鼎胜员工对他评价就开始褒贬不起来,不知实情人以讹传讹,舆论传出去,有说他和林知绎恩爱非常,也有人编排他城府极深,奉子成婚,把林知绎骗得团团转,再加上林知绎从来都是个人出席活动,周淮生很少陪伴,所以外界对他们婚姻关系猜测颇多。
借着这次管理层调整,有人便开始频频向周淮生示好,想利用周淮生整垮林知绎,送钱送车送房都有,周淮生全都推掉,见金钱诱惑这条路行不通,次员工聚会上,又有人偷偷往周淮生酒里下药,想玩出仙人跳留下证据来威胁周淮生。
两个人闹到凌晨,林知绎汗涔涔地缩在周淮生臂弯里,刚要闭眼,突然想起件很严重
酒入喉,周淮生很快就感觉到不对劲,他观察着周围人表情,似乎有视线频繁地投过来,他心中警铃大作,强作镇定地走出餐厅,刚进洗手间,就有个omega模样人迎上来,把他往楼上房间拉,周淮生怒不可遏地甩开他,omega撞在洗手台边,吃痛地揉着腰,周淮生见状迅速离开酒店。
从酒店到家,坐出租车要十五分钟,周淮生自制力向强大,他拼命忍着身体燥热,指尖死死戳着掌心,用力攥紧,等到下车时几乎没知觉,他想着林知绎,想着他脸和声音,回到家,林知绎刚哄完卷卷睡着,从儿童房出来,周淮生二话没说就把他抱进主卧。
林知绎睡衣被猛地扯开,他惊诧地望着周淮生,但是没有反抗,予取予求地躺在床边,周淮生压上来时候,他还摸摸周淮生脸,问他:“怎?”
“有人往酒里下药。”
林知绎眉头紧皱,“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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