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淮生笑着从后面搂住他,吻住林知绎颈侧,林知绎很快就要沉沦,可理智告诉他这样就缴械投降实在太丢人,他推开周淮生,钻进被子里,气呼呼地睡在床边,周淮生无可奈何,只能帮他盖好被子。
冷战就是两天,今晚在卷卷催化下,两个人关系终于有所缓和。
此时,周淮生眼神恳切地问:“真不理吗?”
林知绎抬头看他眼。
“给个解释机会,好不好?”
林知绎哪里不明白周淮生话,那话里满满都是关心,他都懂。
其实他也没有真想要二胎,可是周淮生话就像无形之中在他们俩之间增加很多道关卡,明明这些年周淮生为他顶着压力来鼎胜工作,他为周淮生做假性标记手术,两个人都在付出,明明那相爱,可周淮生脱口而出就是句“主客观条件都不允许”。
就好像又回到最开始两个人差距甚远阶段,这几年彼此努力都被轻飘飘地抹杀。
盆冷水浇下来,林知绎莫名就多几分委屈。
“知绎,别生气。”
带着暧昧。
因为他知道林知绎没有真生气,也谈不上什原谅。
只是个很小矛盾。
事情发生在两天前,林知绎做完假性标记手术刚满半年,他各项指标都恢复正常,信息素值也很稳定,六个月里只来次发情期,且只持续天半就结束。
这天周淮生陪他做完检查,坐进车里,林知绎反复看看报告单,忽然对周淮生说:“等信息素值再低点,们就可以给卷卷再生个妹妹。”
林知绎还没想好怎回答,周淮生就把他抱住,温声问道:“这多年,你难道还怀疑对你感情吗?”
林知绎沉默地摇摇头。
“再生个,不仅损伤你身体,还不能保证这个孩子百分百健康,不想看你受苦,知绎,让你做假性标记手术,已经是最大限度让步。”
林知绎总是很轻易地被顺毛,他缓缓伸出手,抱住周淮生,控诉道:“只不过提句,你就突然很大声地拒绝,听当然会委屈。
林知绎推开周淮生手,扭过头,沉默地望着车窗外。
“回家吧。”他说。
林知绎没有刻意地冷战,但他确实兴致不高,陪卷卷看动画片就频频走神,晚上睡觉时还不准周淮生碰他,赌气威胁道:“你还敢靠近?不怕逼你生二胎?”
“怎还闹脾气?”
“谁跟你闹脾气?”
他本来也就是顺口提,并没有放在心上,不料周淮生直接回他:“不可以,再低都不能生。”
林知绎笑容凝固在嘴角,心情陡降,“你什意思?”
“主客观条件都不允许,生孩子太伤身,而且你也不能保证下个孩子不会像卷卷样体弱多病,另外,你也没有时间,鼎胜根本离不开你——”
林知绎打断他,“是,主客观条件都不允许,是痴心妄想。”
“知绎,不是这个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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