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淮生难掩高兴,“他说要把校园快递事交给做,虽然刘哥也做,但主要由负责。”
林知绎替他开心:“太好,终于从体力劳动变成脑力劳动。”
“不算什脑力劳动,跟你工作是没法比,但还是会好好做,这几天就要去大学城几个学校做沟通,看看能不能起谈下来。”
“很好,越来越好,阿淮,”林知绎抱住周淮生,慢慢道:“真很棒,因为起点不样,如果是你,不定能做到像你这好。”
“你定能做得更好,知绎。”
林知绎回答:“有个慈善晚会。”
“哦,炖点银耳汤,现在喝还是洗完澡喝?”
林知绎想说自己没胃口,但周淮生已经辛苦炖,他也不想扫兴,只说:“现在喝吧。”
周淮生转身去厨房,卷卷正在涂图画书,他捧着书到林知绎面前,“小爸爸,你看画小狗。”
“卷卷好棒啊。”
“有所下跌。”
“这两年本来就是房产寒冬,点风吹草动都会影响投资者想法。”
“让王必行下去应付下记者,他有经验,然后找机会开个发布会,解释下万桦小区事情,该赔偿尽量赔偿。”
“好。”
林知绎也打电话给司机,让他准备好车子,去万桦小区趟。
林知绎倚在周淮生胸口,放空地望着亮到反光餐桌,两天轮番开会让他心身俱疲,鼎胜事,媒体事,资金事,全都搅在起,可他又没法对周淮生说。
说没用,只能徒增周淮生烦恼。
“知绎,浴缸水已经给你放好,累话就去泡个澡。”
“嗯。”林知绎松开手,朝周淮生笑笑,然后往楼上走。
林知绎在泡澡时候还在思考这件事解决方案,忘时间,水都凉都没发现,差点感冒,晚上就没和周淮生闹,
卷卷开心地跑回沙发,换只彩笔继续画。
林知绎坐在餐桌边,周淮生把银耳汤端到他面前,“尝尝看,要不要再加点冰糖?”
林知绎尝口,摇头道:“不用,正好。”
周淮生察觉到林知绎情绪不高,“知绎,出什事吗?”
“没有,就是那个慈善晚会时间太长,把弄得精疲力尽,你呢?你昨天说你老板今天喊你去他办公室,他说什?”
本来以为只是个简单舆论事件,可几天之后愈演愈烈,甚至上热搜,股价狂跌,股民炸锅,口碑也直线下滑,林知绎连轴转开天会,最后将这件事归结为被抵押房产这类敏感资产被有心之人恶意钻空,舆论上也未及时掌控,最后导致这样局面。
鼎胜不存在资金断裂危机,但也确实在医疗产业上投入不少,流动资金短缺,如果要通过回购股份方式来逆挽狂澜,至少需要5到7亿。
林知绎时拿不定主意。
他有些头疼。
从公司出来已经接近九点,他开车回到家,周淮生在客厅等他,听到门响便走上来,“今天怎这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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