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知绎皱皱眉,他揽住周淮生脖子,把他往下压,然后仰头吻上去,周淮生本想避开,可他有些按耐不住心里火。
林知绎和个alpha在聊天,还说“如果是alpha,切就好办”。
周淮生觉得自己应该生气。
明明早上还催着他做出承诺,说要永远陪在他身边。
周淮生很少在接吻里掌握主动,但这次他吻得很深,很用力,林知绎开始小幅度地挣扎,他还不放手。
周淮生怔怔,随后默然回到厨房,想想还是决定做红烧鱼。
林知绎这边电话还没结束,“只是担心那个星期不能接触孩子,好,不要长时间接触就行,假性标记是目前最好办法,其实也可以去做腺体摘除手术,这个最彻底,但是孩子现在还需要信息素,而且摘除手术副作用肯定比假性标记大多,目前身体状况也不允许动这大手术。”
谢言庭停顿两秒,忽然严肃地问:“虽然是假性标记倡导者,但承认,只要是手术都会有风险,林董,你真想好?”
“嗯,没办法,很爱他。”林知绎回答。
周淮生放弃生活二十多年家,付出切去照顾保护林知绎时候,也没有人问他句:真想好吗?值吗?
林知绎在片刻喘息中抓住机会,“你、你怎?”
周淮生很想继续吻住林知绎唇,想发泄内心焦躁,但他忍住,他不应该这样粗,bao地对待林知绎。
可林知绎亲亲周淮生脸颊,问他:“阿淮,你怎?”
周淮生不说话,林知绎又亲下,耐心地问:“告诉好不好?们之间不要有误会。”
爱从来都是相互。
他挂电话,回到客厅,卷卷正在看电视,厨房里飘出爆炒葱姜小米辣香味,林知绎走过去,从后面抱住周淮生腰,夸道:“好香。”
可是周淮生没有像昨天那样用手护住林知绎手,他只是弯弯嘴角,笑得很勉强。
林知绎觉得奇怪,但周淮生表现如常,似乎没什破绽,这种奇怪感觉直延续到晚上,让林知绎有些无措,哄完卷卷之后周淮生要去洗澡,林知绎把他拦住,“你怎?”
“没有啊。”周淮生伸手理理林知绎额前碎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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